，听到他委屈的声音，就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努力压去笑意，故作平淡地说：“那你去吗？”

郁烬轻轻啄吻温羽微的锁骨，上面有着他刚才的泪，他犹豫了几秒，低喃：“……不是很想去。”

锁骨的泪都快被郁烬自己吻没了。

温羽推了推他的脸，想让他停小狗一样的吻动作，刻意逗他：“不是很想，那就是还有想去的，你快去睡觉吧，不早了。”

郁烬低低地啧了一声，蹙着俊眉抬起，托着温羽的脸颊，哑声抱怨：“阿羽，你这会儿的心是石吗？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赶快去？”

温羽把脸转向枕，从郁烬的掌心挣脱去，她本没说让他去，他自己还能加字，然后自己惹自己不快。

“你哪样了？”

郁烬嘴上不说，但是他直接抓起了温羽柔弱无骨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她的掌心覆在泪痕上。

“你摸摸，这是什么？”

温羽回：“泪啊。”

郁烬：“对，阿羽，我刚才哭了。”

温羽不吃他这，铁石心般说：“可是你今晚说，我睡床，你睡沙发的啊？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郁烬沉思片刻，想到新理由：“那你也可以邀请我留来睡床啊，我肯定答应。”

温羽眨着睛，清亮的眸在黑夜里也显得亮晶晶的，“……我没说邀请你啊。”

郁烬失落地闭了闭睛，叹了气，又重新环抱住她，这一次他着温羽的后颈，将她带了自己的膛，让她的脸贴在他锁骨，呈现完全保护着她的姿态。

他的声音里掺着的不舍与劫后余生的欣喜，“那再让我抱一会儿，我就去，好不好？”

温羽没有回答他，但是也没有推拒他的动作了。

抱了一会儿，郁烬低哑的声音又在她响起，他问她：“我今晚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温羽明知故问：“什么？”

郁烬慢慢后撤，也温柔地将温羽从怀里拉来，和她在黑暗中面对面躺着，虽然他们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但灼的目光皆黏在对方模糊的影上。

他问：“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中，我说的最多的是什么？”

温羽知，郁烬刚才说的最多的是——我你。

郁烬的手抚在温羽肩，等她的回答，但是温羽一直没有声，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郁烬近在咫尺的面庞。两人在夜里沉默地对视着，他们的眸在夜里都显得很亮，谁也舍不得先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