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想起来，自己今天不仅没有吃饭，也没有上过厕所。

她抓了一把脸颊，看到手上红红黑黑的痕迹，又说：“我想洗脸，妈妈带我去洗脸。”

畸人听着她的声音，重新将她抱起来离开了414，然后就近走了413。

413房间面积和414差不多大，里面放着四张上铺的架床，把不大的空间都占满了。

那些架床上堆着没整理过扭成一团的被，床底满杂和沾满污渍的鞋，墙上贴了几张褪海报，都是大的女人。

狭小的卫生间有一异味，洗漱台搭了十几条巾，漱杯牙刷沐浴堆，大多数都已经凝结在一起。

千看着满是污渍的镜和结满垢的台面，脑袋一扭，抱着妈妈的脖说：“我不要在这里洗脸。”

畸人脚步一顿，转离开413，越过412、411，走向410。

虽然每一扇门都是关着的，但当畸人停在哪扇门前，那门就会自动幽幽打开。

没有开灯的410在畸人时骤然间亮起灯光，照亮屋整洁的床和柜。

这个房间同样不大，不过很净，床和被是清的蓝格，墙雪白，靠墙的地方摆着一架电琴，还靠着一把电吉他。

洗漱台面同样很净，只放着少少几样东西，架上两条白巾。

早就会自己刷牙洗脸的千被妈妈放到洗漱台，立刻扯一条巾打脸。

她两手托着拧不还在滴的巾，脸埋去用力，但是了一阵抬一看，镜里自己调盘样的脸，把她吓了一。

“呜……妈妈帮我。”

畸人接过巾，一开始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但她很快就变得娴熟，仿佛找回了什么记忆。

千仰着脸等着妈妈洗脸。

有很多人帮她洗过脸，几个爸爸给她洗脸都用很大力气，童爸爸会轻一，给她洗脸的时候喜逗她玩。

但这个妈妈不一样，她的力不轻不重，一张脸所有地方都了，包括耳后和，没压扁她的鼻，也没把她得东倒西歪。

被了几遍脸，千闭着睛差睡着了，睁开，她又是个白白的小孩。

“妈妈，要扎发。”她又朝畸人歪过脑袋。

她的脑袋上现在还夹着好些个三角梅的。

畸人的手碰到孩上那些咬发咬得的，它们立刻噼里啪啦往掉，掉洗手盆里还张合不停。

千的发是和畸人一样的又黑又直，只是被夹夹了一天显得糟糟的。

“没有梳。”千在洗漱台上找，没找到最重要的工。

畸人的在原地消失。

千：“妈妈！”

她坐在洗漱台上，看着畸人消失的地方，差就要去找她，好在很快畸人又重新现了，手里拿着一把梳。

是一把木梳，梳在上一都不痛。

被妈妈梳了两个麻辫的千拉着自己的辫，又要求妈妈把那些三角梅夹夹上去，最后剩两个，千抬起手试图把它们夹到妈妈的发上。

但是三角梅似乎夹不住，碰到畸人的发就松开掉来，试了两次后，红的三角梅直接枯萎了。

千只能遗憾地算了，对着镜臭。

畸人似乎也很喜她这个样，双手摸摸她的脸颊，又要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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