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再次听来，熟悉得让顾回发笑，她也就略一低，当真笑了来。重复的故事再次上演，早已时移事异，故事中的人各自景况也早已天差地别。顾回衣带当风，看着对面一粉一白，只觉但凡活着就该看戏的人，不要动弹不得的戏中人。

说到这里她微微蹙了蹙眉，好像当年那个小公主听他说“后日”，公主嗔蹙眉拖声音，“那还要再等两个今天这么”。而此时，前人眉峰微微蹙起的样，依然一模一样。

当时的顾回看到了君中的挣扎，然后就是君转，压各绪冷声：“如此，是为师多虑了，你去吧。”接着就是白瑶红了睛，不可置信喊：“师尊！”

所有的自制和提醒都在看到前人习惯去捉飘飞的衣带，抬笑看过来的一中溃不成军，沈遇的声音颤抖如风中的叶，他的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前人上，他明明轻轻楚楚知她不是，可他终于还是问了那句：“你到底是谁？”

她轻轻着随风而起的衣带，看着前方此时喊这句话却已无前世笃定的小粉，再看看旁边那个一脸愣愣反倒好像留恋旧而不是顾着新的小白，顾回只觉确实好笑，这走向越来越好笑，越来越有看。

前人哪里是像，她分明，就是啊。秋千架上，衣带当风，公主笑得骄傲自矜，“我就是说你了，我才不怕你！”她面对的是当时盘踞一方的藩王之女，对方看上了她的秋千，挥着小鞭让她来，她反而得更，笑得恣意而戏谑，就那么看着对方。

白瑶这声喊，其中蕴的恋，是顾回最熟悉不过的。前世，她听过。

沈遇的先于大脑，一推开了怀中的白瑶，让白瑶直接红了睛，不可置信喊：“师尊！”

纸魅与一，让两人鼻一酸，差没当场哭来：她们的少主来了！一关，就奔着救她们来了！

不清况的众人就听顾回不过念了一句诗，前这位在他们中大如传说的君竟然好似受到了重创，踉跄后退了半步，整张脸都白成了一张纸。

顾回冲两人眨了眨，这才转对上了前面白衣君，和他怀中的那个粉衣小徒。

落在沈遇里，见到的也全是旧日模样，连这忍俊不禁地低一笑，面前人中掩不住的戏谑，都是他小心翼翼收藏在记忆的模样。如果不是大的自制力，一遍遍提醒他，她不是，她不会是，沈遇几乎就要再次障了。

而此时所有人都看到一向清冷自持的君面都变了，整个人都没控制住一颤，沈遇死死看向落在众人前的这个人，眉脸庞，一举一动，都是旧日公主顾茴的模样。

他明明就知前人是顾家二房女儿，是二百多年前致虚老亲自给他的弟，她不会是别人，她不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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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回波一转，一开声音不仅是像，而是熟悉地让沈遇控制不住心颤，就听她笑启问：“君，这是——我的人得罪了——你的人？”说到“你的人”，就见对面人往他怀里一瞟，带了一丝同样让他熟悉到脊背发麻的轻笑。

当时是怎样一个形来着？哦——，想起来了，是她跟前这位君的婚期定了，君的小徒弟短短时日就人比黄瘦了，那时的白瑶已经是修真界的天骄，化神修为的手，就是为所瘦，也只添了脆弱风，不见憔悴的。纵然这样，君也心疼，一天更比一天话少，常见恍惚之态。然后就是白瑶不听师尊劝阻，执意要山同——就是这个柳城，去历练。君肯定要劝阻，当时白瑶轻轻喊了师尊，然后问他，“师尊是以什么份阻我？就是柳城对我有意，他是俊朗单公，我也是没有人的女修，师尊怎知我们不会投意合呢？”

沈遇死死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看到她听到自己这样问，又是一声轻笑，几乎着嗔：“君，我是谁，小昆仑峰就跟你说过呀。”

“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说完顾回松开了微微蹙着的眉，看着沈遇笑：“沈公，当年隔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