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终李万打来了，并且要比钱德勒成功得多……

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因为太大力，挂上的电话又弹了起来。

“这个能是李？”

而且……

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是21岁，拥有即战力的大龄新秀啊！

他掏李万的球探报告，给写这份报告的球探打了电话过去：“伙计，这叫没有持球能力？这叫没有投篮能力？这叫攻手段匮乏？”

“这是夏季联赛，还只是第一场，谁知，他这状态是常态，还是跟那个绝杀一般的灵光一现呢？”

“你该死的赶看看刚刚打完的这场夏季联赛，再看看你的球探报告，你就知我在说什么了！”

托斯过很多事实证明是错误的决定，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懊恼，因为他是在最后十几分钟临时改变了想法，选择了更为稳妥的钱德勒。

“行，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不敢想！

菲尔－汉迪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不是对李万持悲观态度，而是于谨慎，作为合格的湖人队首席助教，他不能因为一场比赛，就急吼吼地打电话给菲尔－杰克逊，告诉他李万的短板在很多方面已经被他自己改了。

“wtf！”

托斯努力往好的方面想。

“那没事，嘿，伙计，我相信你绝对能有更好的发挥，只是一场夏季联赛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好好调整，打好夏季联赛剩余的比赛。”

“这个是李？”

麦迪逊广场园，“微笑刺客”托斯看着刚刚从拉斯维加斯传过来的比赛视频，狠狠地拍了一桌。

托斯伸手将话筒轻轻挂了回去，神也没有刚刚那么懊恼了。

托斯的脸上重新浮现招牌笑容。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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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勒这场比赛只是不舒服而已，这给了他希望跟想象空间。

“fuck！”

托斯没再看去，只是瞥了一一同发来的赛后数据，他又略绝望地闭上了睛。

嘶～

“好的，教练，我会尽快调整的。”

连续三问，电话那的球探从昨晚忙到午3，托斯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睡觉，直接给他问懵了，好半天才憋一句：“what？”

想了想，托斯掏自己的手机，给钱德勒去了个电话，语气尽量放平，柔声问：“伙计，今天是怎么回事？这并不是你，我很清楚，你的实力绝对能打的更好！”

不是，差距能这么大的吗？

“我我我……”钱德勒支支吾吾想了半天，“我需要适应两场比赛，对，适应一，而且虽然我不拿这个当借，但我今天好像吃错东西了，赛前就一直觉不舒服，所以状态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