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车里就他们二人，温瓷才说：“你听我爸的意思了吗？”

“听来了。”薄言很清楚，说不谈生意，但句句都在生意上。时时刻刻提醒他们才是一家人的意思，不就是要再压几个么。他慢慢：“你觉得几个他会满意？”

“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温瓷难得展小绪，“有时候这人所难的要求，你听听就好。”

安静了一会儿。

薄言突然说：“5个吧。”

温瓷瞪大：“我不是才说完让你听听就好么。”

“那温小给我一个解决方案？”薄言扬起尾音，好整以暇。他好像在说，我猜章总这样的个，没达到目的之前是不会放弃的吧？

温瓷觉得自己读了言外之意。

她也认可这一，眉心微皱：“我倒是更想知，之前你到底帮我爸了什么，以至于他现在把你当万金油来用。你也不嫌累得慌。”

“累归累，目的达到了。”薄言。

“什么目的？”

薄言不答反问：“怎么老喜问一些重复的问题？”

前的场景确实重复过数次，只不过从最开始的完全不信，到迟疑，再到现在，温瓷只觉得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大的变化。

她呵了一声：“多问几遍薄先生就不耐烦，看来不算真心。”

不真心的薄先生反手扣住了她的掌心，把人拖到了怀里，也就避免了更多的言不由衷。

温瓷窝在他怀里，放弃抵抗。

闻了一会儿他上的冷松味，她闷声说：“你别太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

她话里的“他们”可能指章总，也可能指老太太，指温家所有其他的人。就像前段日他跟她说——别人的话大可不用听——一样，他们的位置反了一反。

薄言效仿她前段时间的回答：“哦，那我该听谁的。”

与他不一样的是，温瓷的答案比他要骄纵得多。

她扬起脑袋，不不顾咬住他的：“当然是我的。”

隔天在至圣碰到庄思邈，薄言只给了他淡淡一瞥。

“后来章总单独找你了？”庄思邈追上来问。

“五个。”薄言迈自己的办公室，没停留。

“随便。”庄思邈跟了来，关上门，言语间尽是不在意。

“提成只是小心。我在乎的是他们即将为航线付的大餐。你替温大小把海氏方案得那么漂亮，很难让人不生再成功复制一次的念。一座矿变两座矿，一条航线变两条航线，谁不会动心呢？”

薄言没说话，似乎专心于手的工作。

庄思邈笑了笑，“哦对，等次再谈的时候我会向章总引荐我们那家投资公司。你那边……”庄思邈眯看他，“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薄言冷淡。

“行，那祝我们的计划顺利行。”

庄思邈近来心很好。

不仅是因为薄言没再什么超计划的事，更因为接章总的过程比他想象中更顺利。他再次和章合泰见面的时候，就薄言说的那样，把提成降到了5个。

数字应该在章合泰的预料之，他只是假意客气几句，而后敲定。

为了表示诚意，庄思邈当场给劳斯的对接项目经理拨了越洋电话。

这些其实由薄言来主持是一样的，但章合泰这些年以上位者自居，更喜庄思邈和方经纬对他的无底线迎合。听惯了阿谀奉承，谁又不喜漂亮话呢？

薄言在这方面到底还是冷了，他举手投足间客气周到，但免不了疏离。

章合泰只有像上次那样的时候——因为提成谈不拢，才会拿岳父的便利让薄言帮忙压一压。

转快到年末，这期间温瓷没再听说章合泰有事找薄言。

某天晚上，温瓷还在护肤油，薄言从她后路过。她哎了声把他叫住：“你最近失了？”

“失什么？”薄言莫名。

“爸爸怎么不找你了？”温瓷毫不客气地指，“我最近只在他嘴里听到庄思邈庄思邈的，这不是失了是什么？”

薄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乐得清闲。”

温瓷从梳妆镜中打量他的神，见他一脸平静：“况且不是你说的么，别太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

“薄总记好好哦。”温瓷语气带怪气，“那薄总记不记得我那件象牙白的睡裙放哪了？”

如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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