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他死去的那刻吗？

林白想到了他重塑前见到的系统和那一片虚无的空间。

“您有没有觉得这秘境很特殊？”将这件事藏在心底，林白继续。

天机老人的神变得有些严肃，他凝重地，“这秘境里的法则和秩序正在不断完善，您已经也觉到了，这秘境在不断地扩大。我这段时间也在一直研究这秘境，发现它不仅仅是简单地变大，它已经和大世界产生了联系，它的扩大其实是在吞噬原有的修真界范围。”

天机老人顿了片刻，换了个更准确一的描述，“应该说是同化或是合。如果任由这块秘境继续去，它会和修真界结合在一起生成一个全新的世界。而原有的修真界会在被吞噬成极小的一分后另一空间，变成类似遗迹的存在，就跟——”

“上个世界残存的上古遗址一般。”

林白的补充让找不到形容词的天机老人怔了片刻，然后有些恍然大悟地肯定，“对，没有被同化的那分剩的修真界会变成和上古遗址一般的存在。”

“这秘境来得奇怪，我也想过要不要试图阻止。但我推演了很多次，发现这变化是顺应天理的，是自然而然引发的改变，而且也不会对生灵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我觉得不用特意关注，慢慢适应就好。”话虽是这么说着，但天机老人的神中闪过了一些疑惑。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整个世界的变化会是顺理成章的，这背后肯定有着某原因。

“那您有推算过这秘境是什么时候开始现的吗？”林白继续问。

天机老人摇摇，一秒就开始推演起这件事。

眉的恭敬渐渐退去，天机老人布满沧桑和岁月的瞳眸好像忽然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他缓缓闭上睛，面上神不断发生变化。他周遭的气息忽忽弱，眉皱，迟迟没有睁开睛，在过了不知多时间后，天机老人上的玄妙氛围忽然被打断，他猛地吐了一大鲜血。

林白刚准备伸手为他输送灵力，天机老人却睁开了充斥着震惊和骇然的睛，他没有血红一片的衣衫，失态地用微微发颤的语气。

“是三年前！这秘境是三年前诞生的，刚好是——”林白陨落的那一刻。

“怎么会？”天机老人一时间都忘了在林白面前维持恭敬。

这个时间太巧了，他应到的天变化也是此刻，天机老人忽然意识到这秘境很有可能和天的那次变化有关。但是——

究竟是因为什么？

天机老人呼了一气，他看向林白，发现好看的少年神还是那般平静，就好像没有意识到这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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