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久到叶白的嘴和尖开始发麻，压着他亲吻的人才放缓了动作。

叶白被抱着调转了方向，陷了柔的衣服堆里，对方啄吻着他的额，眸，脸颊，耳垂，脖颈，叶白好了接来可能发生什么的准备，但霍承渊并没有再更一步，只是耐心地亲吻和抚着他，与其说是亲昵的温/存，更像是在温柔的安抚。

“我刚才吓到你了吗？”霍承渊气息重，微哑的嗓音传叶白耳畔，让少年的耳尖酥酥的。

“还好。”叶白小声说。

“我刚才……吓了一。”男人将他抱住，叶白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大型猛兽完全圈在了怀里，贴靠在一起的膛能清晰觉到彼此越来越快的心。

“我以为你又不见了……我以为刚才的重逢，又只是我一厢愿的一场梦。”

叶白怔了怔，立刻用力地抱住霍承渊，将埋对方怀里。

他差忘了，两人分别的日对自己只是黄粱一梦，但对霍承渊来说，却如同天人永别。对方本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回来，也不知等待的日要持续多久，更不知今日的重逢究竟是真切的现实，还是自欺欺人的梦境。怪不得刚才的亲吻和拥抱那样猛烈，是因为对方想要用力地受到自己的存在，让他自己相信这并非幻梦一场吧。

“这不是梦。”叶白仰起，抱住对方的脸，一亲吻着男人的，“我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阿渊，我没有消失，我还在这里。”

“嗯。”

他们又一次拥吻在一起，狭小的衣柜已无法承受两人更多的动作，叶白在息的间歇，羞涩地拽了拽男人的衣角。

“我们，去床上吧。”

少年的声音小得几乎被彼此的息声遮掩，但霍承渊还是听到了，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得怔了怔：“真的……可以吗？”

“嗯。”叶白的脸从未这样红过，心臟得快要从腔蹦，声音也微微发抖，“你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霍承渊亲了亲羞涩的小恋人，虽然心中欣喜，但浴室那次失败的经历让他实在有些影，他担心叶白又是在勉迎合自己，并非于他自己真实的意愿，忍不住又一次确认。

“小叶你不要迫自己，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可以继续等，比起我的受，你应该先遵从自己心的意愿。”

叶白咬着嘴，看了霍承渊一，自暴自弃地扯过对方的手，往自己面胡地了一。

“这、这就是我的意愿。”他简直羞死了，觉每一个字都嘴，天灵盖都要冒气了，“你、你还在担心什么呢？”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变回小仙，一年前的那天晚上，他们早就该成为一对真正结合的侣了。

霍承渊的目光落在自己手掌覆住的地方，那里的变化明确无误地告诉着他：他的小恋人，也在渴求着他。

——就像自己渴求着对方一样。

一秒，叶白被腾空抱起，他惊呼了一声，刚搂住对方的脖，嘴就被堵住了。两人一路吻着来到床前，被放来时，叶白张地了自己的衣角，很小声。

“你可要温柔一哦。”

“当然。”霍承渊温柔地亲吻着，剥落掉对方轻薄的白袍，“我亲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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