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说，“当然可以。”

来到一楼，霍承渊走向叶白的房间，准备打开门时，怀里的人突然住了他的手。

霍承渊弯了弯角，直接将人抱起来，踏上了去一楼卧室的台阶。

霍承渊怔了怔，一不眨地看着少年，没说话。

“啊啊啊啊！！”

墙上的挂钟慢慢走到了十一的位置，发“铛——”的一声报时。听到午夜的钟声，霍承渊看了一时间，了叶白的髮。

但叶白几乎没来过这里，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新鲜，直到被放到床上，他还在眨着睛左看右看，伸手在床上摸来摸去，又掀被又翻枕的，像是在寻找筑巢的小兔。

霍承渊调转方向，带着叶白来到自己的房间，他走去后，伏在怀里的少年立刻抬起了，瞪大睛左瞧瞧右看看，一副很新鲜的样。

“真好。”少年声音很小，糯糯的，像是在自言自语，“真好。”

不知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他式的摸背让对方到了舒适，霍承渊觉小叶放松了不少，甚至还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用力回抱住他。

其实霍承渊的卧室布置得很简单，除了床和衣柜，还有几把椅，就再没什么了，远没有叶白的房间温馨有趣，元素丰富。

“一个人，有怕。两个人，比较闹。”他轻轻拽了拽霍承渊的衣袖，声音可怜兮兮的，近乎于乞求，“所以，想和阿渊一起睡，可以吗？”

“小叶，该回房间睡觉了。”

其实他们也亲过不止一次了吧，小叶居然还这么害羞吗？

霍承渊忍不住亲了亲少年的金发，动作轻柔得像是拂过发梢的一缕风，但叶白还是察觉到了——霍承渊觉对方颤了颤，像是后颈被叼住的小动，缩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不要。”叶白低着，声音小得几乎是气音，“不要自己睡，要和阿渊一起睡。”

可。

怀里的人“嗯”了一声，但仍抱着他，没有松开的迹象。

……这样啊。霍承渊闭了闭，为自己刚才一瞬的妄想和陡然加快的心，自嘲地笑了一。

霍承渊：“……”

少年抱着脸疯狂摇，一副“宝宝听不得这个”的羞窘样，最后因为晃太用力，直接把自己晃了，整个人绵绵地倒在霍承渊上，呼哧呼哧直气。

无论是小仙还是人类，他的小叶都是这么的可。

这样的安静让叶白有些不安，他偷偷瞄了霍承渊一，对上视线后又慌地移开，将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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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霍承渊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后背，“我不会迫你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