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惊讶地看向霍承渊，对方轻轻了：“记住这纵。”

叶白连忙闭上睛，专心会着力量被霍承渊的神力纵的觉——他的绿芒好像成为了提线木偶，霍承渊的神力就是附着在上面的丝线，男人抻拉着绿芒在动，叶白尝试着与之对抗，渐渐找到了一纵力量的觉。

“对，就是这样。”应到了叶白的尝试，霍承渊讚许地，“用意念控制它，引导它动的方向，调整它的力度和大小，就像你在控制一的橡一样。”

叶白依言照了。

虽然起初有些笨拙和生涩，但反覆练习后，他的确找到了一些诀窍。当他完全沉静心，用意识与绿芒相结合时，前甚至模模糊糊现了一些黑影，那像是风的动，丝丝缕缕，绵延不绝。

叶白尝试着分一缕力量，追溯着那黑的“风”，向源游动。突然，他前豁然开朗，竟看到了一片宽广的海洋。

叶白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你的神识海吗？”他听说神力者会拥有一特殊的神意识领域，大多都是呈现大海的状态，大概就是这里了。

霍承渊：“嗯。”

因为有着无形的屏障阻隔，叶白并不能得更，只能停在，好奇地“打量”着这方领域。

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在用意识知，他觉这片神识海并不平静，这里的天空沉晦暗，海浪汹涌翻，一缕缕的黑影从海底钻来，源源不断地向外飘散。它们飞向四面八方，有一分被神识海的屏障挡住，有一分逃逸了来，也就是叶白之前看到的那些黑的“风”。

“这些黑的影是什么？”叶白疑惑地问。

霍承渊沉默了一。

“是我散溢的神力。”

叶白立刻明白了。

他知霍承渊一直有神力散溢的问题，而且十几年来都没有改善，只能靠自己的控制力和封锁神力的银链来控制。因为霍承渊一直没有表现困扰，叶白以为这个问题并不严重，但从对方神识海的状况来看，霍承渊要维持这个平衡其实并不容易。

“会不会很难受？”叶白睁开睛，担忧地看了男人一，“时刻警戒着散溢的况，会很累吧？”

就像一绷的，短时间可以维持，但时间了，必然会到疲惫的。

“还好。”霍承渊说，“已经习惯了。”

“如果……”叶白迟疑着，还是忍不住问了，“如果有一天，你没法再控制住，那要怎么办？”

拉伸过久的弹簧总有一天会失去韧，虽然霍承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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