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松开时他嘴里，让他不至于咬着自己。

但是堵不住嘶吼，也止不住痛。丁羽手足无措地陪了他很久，才发现连大阵都没开启，想是这实是太痛了，掌教也不为己甚，没有启阵来多加折磨。

这一痛就延续了三天，丁羽吓得连自己的梦都忘了，守在一边给他汗拭血，不住地安，也不他是不是有空听见。直到三天后，君洛宁才缓缓停了颤抖，失去了知觉。

到再醒来时，居然就跟没事人一样，除了咬好些的牙印之外，只显得有虚弱了。

“没什么，打魂鞭而已，过了就无事了。”他声音哑得厉害，丁羽没泡茶，就拿清给他喝了几。

“打魂鞭竟然这么厉害。”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也试过啊，就跟小时候被打一样，本没多痛。

“守正宗收藏的打魂鞭是用千年魂藤所制，效果……”君洛宁扯了扯嘴角，有些苦涩，“比较好。”

丁羽对此毫不了解，她前世这异植已经绝，制成的打魂鞭也在漫岁月中一一损毁，唯剩的两作青碧，打人的效果也就那样。

君洛宁显然不想细说，只让她最近不要来了。

“我的客人不会少，你等江非的寿宴结束了再来吧。”

丁羽蹲，看他脸颊得很，还有破，放着不也不好，便在须弥戒里找到消的药膏，给他抹上，没接话。她都知了，不来怎么放心。

君洛宁也沉默了一阵，等她抹好了才：“是白夫人黄以希，她曾经在守正宗住了一年才被白济带走。我估计白济不想让夫人沉浸在痛苦中不得脱，所以不让她再来报仇。后来她隔几年来一回，生了儿之后来得更少了。三百多年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是每个人都活在仇恨里。”

说到这儿，他淡淡笑了笑：“实际上，要不是江非过寿，他们恐怕也不会来。”

丁羽想起这些年，除了一个廖老，确实没见过有人来找君洛宁的晦气。便是廖老，听他们当年对话，此前竟是从未来过，那次也不曾动手报仇。这方面君洛宁并没骗他。

这才略略放心。不然这人陆续都来了，人人都来这一手，哪是人吃得消的。

不过她还是决定过来看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顾一二。

君洛宁又跟她说：“有人也只是过来聊聊，你去你的事吧。像白夫人这样的也少，居然专门炼制了一幅手来对付我，还把儿养成那样，我看白济还得努力才能让她过上正常生活。”

丁羽想起来，早前看见白夫人，确实见她手上有一副灵手，却原来专门用来打耳光的吗？

这心结与仇恨真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