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在沈清烟脑里生, 她就认为，表姑娘来找她是顾明渊默认的，她叫了表姑娘表嫂, 表姑娘没有反驳, 表姑娘想和她成婚，这中间有没有顾明渊的授意呢？

她给表姑娘和顾明渊掩护, 他们看在她这么有用的份上, 也得保她周全。

好的。

沈清烟便盘算着要找个机会跟顾明渊、表姑娘坦白了。

雪茗牵着她的手把她到镜前，打开了妆奁，在里面拿来胭脂粉边在她脸上捯饬边笑, “小的前儿刚学了京里时兴的桃妆，给您打扮打扮。”

她给沈清烟画了个翠黛眉, 再用□□轻轻扑染在睑, 又在尾开粉红脂粉, 合着那卷翘的睫, 颇有些颦颦弱态。

她肌肤向来通透白腻, 不需要用过多脂粉来妆, 雪茗只在她上涂抹了脂，让那张红的更显艳滴。

待到给她绾好坠髻, 在鬓边别上一朵红茶，再上顾明渊送她的云凤纹掩鬓金簪, 最后给她换上二金荼蘼外裳裙裾。

即便她儿弱，在这样的盛装也犹如是极貌的贵女，雪茗暗叹着，这副好容貌, 原该是千百, 何曾想过终日忧思, 生怕自己朝不保夕。

许是幸也许是不幸，不知总有不知的好。

雪茗拍拍她的肩膀，柔声说，“小公爷要跟您一起用午膳。”

沈清烟直撅嘴，他摸他的娃娃就好了，还用吃饭吗？

想归想，沈清烟倒是乖乖的被雪茗搀起来，走到里间，那张小桌上已摆好饭菜，顾明渊上的官袍也脱了，换一石青大袖衣，面着淡淡的慵懒，没之前那般森吓人了。

沈清烟坐到凳上后，雪茗给她盛了完饭和一碗汤，就悄悄退屋。

屋里剩了他们两人，气氛凝结，沈清烟吃起饭别扭的很，本想着赶吃完跑，但她有些考量，现没旁人，跟他直接说了，她至少心里少了桩事儿。

可她才抬，就跟顾明渊的睛碰上，他盯着她都不知多久了，珠都不动的。

有瘆人。

沈清烟到嘴边的话不敢说了，她怂的很，想想他妹妹没找到，又娶不了表姑娘，估计心里正恼火，她要是当说了，没得他霉，还是不跟他说，先从表姑娘那里说清了，表姑娘自会跟他直言的。

沈清烟微抿一又把低回去，随便他看，她吃完饭就跑。

顾明渊瞧她吃的飞快，嘴边沾了米粒浑不知觉，伸一指近她侧抚掉。

沈清烟一顿，他的手指还贴在她的角上，有轻微挲，会让她产生一错觉，他像在摸那个女娃娃一样的摸着自己。

沈清烟微酸着，轻轻撇开脸，说，“……表兄，你快吃饭，午还要上值。”

顾明渊的手指僵住，片晌又近到她脸边了一。

是真的了一，的沈清烟当场懵住，他、他这是拿她气吗？都到她脸上来了。

沈清烟有气上来了，饭也不吃了，咕着茶直漱，就要跑。

顾明渊等她漱好，伸脚勾到她的凳上，直接把人连同凳一起拖近，沈清烟想走就走不掉了，到底止不住火气，瞪着圆圆的眸冲他，“我又没惹你。”

他嘛还上手人了，她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的！

顾明渊一手搭在桌上，指节在桌上轻叩，和她四相对，“是么？”

沈清烟已经不懂他了，她甚少在他跟前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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