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衣不可置信的望着莫清尘。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连穿个衣服都没力气了。

莫清尘尴尬的笑:“刚才是个意外。罗友受伤了——”

“才不是呢！”小角一副被侮辱的表，走了。

刚一去，脸微变:“罗友，你的伤怎么会如此严重?”

莫染衣还想说什么。莫非烟看她一:“别闹了，听正事儿。”

“你想太多了，回我会把所有损失记来，把帐单给你的。”见莫清尘忽然沉默，罗玉成淡淡。

“罗友穿的好像是十六妹的衣服。”莫非烟好心提醒。

妹三人一起看着罗玉成。各有心思。

后来师父来了，他就掉离去了，这一走，就是四十余载没有消息。

想到他孤一人去找妖帝，莫清尘心陡然沉重起来。

当时她被妖帝灭杀后，阮灵秀想要靠近，护住她尸的就是罗玉成。

当真是想多了么?

莫染衣这个气啊，气的不说话了。

难说——他当时去找了妖帝！

火乌鸦歪着:“我就是纳闷，怎么遇到这方面的事，主人智商就降到和你一个平线了呢?”

“那他怎么穿你衣服，他的呢?”莫染衣撇嘴。

“莫姑娘，先等一再审问可以么?”罗玉成嘴角挂着嘲的笑，脸却苍白的吓人，看向莫清尘，“莫友，麻烦你把我扶到那块石上再好好和你解释吧。”

“他的——”莫清尘顿住，看向罗玉成，“你的呢?”

小角委屈的看来:“无月，你揪我尾嘛?”

罗玉成底的光芒黯淡去，平静:“当真。”

灵兽袋里的火乌鸦揪了揪小角尾。

沉默良久，问:“你……当时怎么会到了这里?”

六妹，你昏了?”

他为元婴修士，经脉成一团不说。丹田中的元婴更是萎靡不振，看起来竟像是随时要断气似的，亏他面上看起来还那么风轻云淡。

躺在石上，罗玉成脸好了许多，很平静的:“因为妖帝在这儿。”

罗玉成看了莫清尘一:“和人打斗除了本命法宝以及当时放的傀儡，都毁坏了，这个答案满意么?”

莫染衣和莫非烟对视一，狐疑打量罗玉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又和妖帝扯上了关系?”

莫染衣听得云里雾里，皱眉:“你们打什么哑谜呢?不对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罗玉成严重的伤势让莫清尘没了窘迫的心思，:“十，等我问完吧。”

妖帝?

莫清尘怔了怔，忽然就想起小角说过的话。

和师兄成亲的那日，罗玉成不辞而别，留五行傀儡作贺礼，莫清尘是隐约猜到他的心意的，只是她不可能也没有资格给什么回应，只希望再见时还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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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莫清尘睛一亮。

这样的话，他的伤是为了萚自己报仇么?

世间之事皆不因果回，欠这样的债，她辈是不是要来还?

莫清尘看罗玉成的不对劲儿，把他扶到大石那里缓缓躺，伸手住手腕，神识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