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您知不知她是哪里人?”

宜宁侯老夫人苦笑:“是啊，就在她生产之后的第二日她就不见了，随之不见的还有孪生妹中的，而妹妹被留在了侯府。那时我恰好要临盆，半个月后生一女却不幸夭折，于是把她留的女儿当了自己的女儿来抚养。”

“另一个呢?”

“不见了。”

姜似不敢促，垂眸等待。

姜似猛然睁大了睛，错愕望着宜宁侯老夫人。

见太后这边问不什么来，姜似话题一转:“我还听说当时有个异族女住在侯府上?”

宜宁侯老夫人满脸震惊:“太后不是太后，那她是谁?”

姜似听她一字字:“其实，那位异族女才是你的外祖母。 ”

宜宁侯老夫人看姜似一，彻底沉默来。

宜宁侯老夫人听姜似说起中的惊心动魄，不由心惊，忙问:“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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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似抿了抿，语气沉沉:“如果太后从一开始就不是真正的太后呢?那么如此心积虑替真正太后的人定然有所图谋，而且所图不小。这样一来，这些想不通的事就能解释了。”

姜似沉默半晌，问:“外祖母就没有发现一蛛丝迹?”

女儿不涉及争爵位、争家产的问题，培养好了一副嫁妆嫁去对家族来说是不错的助力，宜宁侯老夫人这样不足为奇。

“外祖母恐怕不知，福清公主在中多次遭到暗害，每一次都与慈宁扯上关系，十四公主甚至因此丧了命。如果说这事与太后有关，可太后样样圆满，几乎没有不如意的事，让人完全想不有何理由会与一个公主过不去。我百思不得其解，听了外祖母的话又有了新的想法——”

姜似顿了顿，问:“那位异族女与太后之间发生过特别的事么?后来又去了哪里?”

宜宁侯老夫人寻思许久，还是摇:“只有觉不对，且没过多久她就了，从此几乎没有来往，多年节上外命妇请安时见上一面，哪能发现什么。”

“不见了?”

宁侯老夫人浑一震，涩声:“似儿，你怎么会有这想法?”

宜宁侯老夫人脸微变，意识绷。

宜宁侯老夫人望着姜似叹了气:“那对孪生妹中的一个就是你的母亲阿珂。”

最艰难的话说，宜宁侯老夫人后面的话就顺畅多了:“那年我门踏青遇险，幸被一名异族女所救，见她孤一人四漂泊就带回了侯府小住……后来她结识了一名京赶考的读书人，那名读书人落第后却不见了踪影，结果没过多久她发现有了，生一对孪生女儿。”

对于她和阿桑容貌相似，她曾有过一些猜测，可听外祖母亲说这些心中还是难免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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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光线不甚明亮，宜宁侯老夫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虚无。

宜宁侯老夫人沉默一瞬:“她应该是乌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