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很多时候，正是如此。

“我想到那人说季三会娶到更好的姑娘心里就堵得慌，难不成没错事的人要受连累，错事的人反而逍遥自在?”

姜安诚听了不由沉默。

“不用了。”姜似拉了拉姜湛衣袖，笑，“二哥还是告诉我怎么了，不然我怪担心的。”

郭氏忍气安:“婆婆何必为了那样浅的人家生气?要儿媳说退了亲才好呢，京城门第的贵女这么多，等这阵风波过去，您可以仔细给三郎挑一个好的，到时候东平伯府才窝火。”

“不会，不会，我永远不会嫌弃的！再说，这本来就不是四妹的错，是那些人愚昧！”

姜湛爬了起来，顺势:“难父亲认为儿听到别人非议妹妹，不该?”

“还有次?我打死你这不省心的小畜生！”

“你说的是，这一次我要给三郎好好挑挑，定要把这气争回来！”

“父亲放心，以后儿晓得了，打了人立就跑！”

才把败家儿赎回来。

听了姜湛的话，姜似暗暗叹息。

“是啊！”姜湛赶忙把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气，“要是说我也就罢了，可那人竟把妹妹挂在嘴边上，儿听了险些气炸了肺，揍他一顿已经便宜他了！”

咦，父亲提醒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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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是——”见姜湛一狼狈跑来，姜似起迎上来。

“二哥更不用为这个生气了。我和你保证，季崇易这辈想娶名门贵女是痴人说梦！”

“可是他说四妹……四妹真的不气么?”

回到府中，姜安诚飞起一脚就把姜湛踹倒了:“小畜生，没有一日让老省心！”

“二哥?”

姜湛眨眨。

安国公府气氛低沉，安国公嫌卫氏没有把事办好，发了顿脾气去了书房歇着。

“那二哥还气什么?”姜似笑问。

姜湛就跑:“您歇会儿吧，踹得脚怪疼的。儿去看看妹妹。”

“议论你妹妹?”

对退亲他虽然没有丝毫后悔，可女儿将来的归属无异于一块重石压在了他心。

卫氏气得心疼，叫来大儿媳郭氏摆了一顿脸。

“二哥何必与那样的人置气。小酒馆中本就是三教九聚集之地，再上几杯酒，可不就胡言语了。”

姜安诚一脚再次把姜湛踹趴，恨铁不成钢:“老不是不让你，而是气你蠢！官差来之前不会跑啊?”

“不气。”姜似抬手拂去粘在姜湛肩的骨，“嫁人哪如现在自在?只要父亲与二哥不嫌弃我在家中吃白饭就行——”

“等明日二哥就知了。”

姜湛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喝酒斗殴后忘了换衣裳，立刻转要走:“四妹稍等，我去换衣裳再来！”

不过她始终相信人在天在看，清清白白人，睡觉才能安稳。

“真的?”

姜湛勉收起笑意，恢復了玉树临风的模样，可一提起酒馆中发生的事， 气就不打一来。

姜湛着很是委屈:“父亲，这事不怪儿，那混帐嘴不净，胡议论妹妹呢。”

这败家啊，三十两银就这么飞了！

姜湛呵呵傻笑起来。

他没有听错吧?妹妹说会担心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