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它们是要吃东西的。

顾奚栎在想，自己有没有被吃过？

“天天吃一样的东西，他不会腻吗？”

他这寒暄过于愚蠢，还以为顾奚栎本不会搭理他。

可能不大，毕竟她不是一个人。如果她中招了，白豆应该能发现。

很显然，这些小灵到他的髮里，并不是为了帮他整理髮型。

这位男游客，从到尾都没有察觉，察觉不到小灵的到来，也没觉到疼痛。他上也确实没有伤，从到尾都没有血。

“我没见过它们吃东西，”段真想了想说：“它们大概是不用吃东西的吧！”

回到图书借阅室，顾奚栎的目光在男游客上一扫而过。他没什么异常，正在认认真真的看书。

顾奚栎：“这些小灵吃什么？”

顾奚栎看到小灵从前的兜里面，取小小的银杓和一把刀。然后它们俩就像是切排一样，在男游客的脑袋上切了几，用杓舀一块红红白白的东西。

或许只是他这个时候，恰巧经过了这里？

段真见到顾奚栎就想要躲，他也只是想一想，并不敢真的付诸实践。

他看不到这些小灵吗？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两隻小灵扇动着翅膀，扑他的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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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游客是违反了规则，才受到惩罚？

被送嘴里的时候，顾奚栎才看清楚了。

不仅不能躲，还要的打招呼。

小心说：“书呆都是神仙，他们的想法，我等凡人猜不透。”

“吃过了……你吃了吗？”

没想到这也能聊去。

段真：“如果书灵真的要吃东西，肯定也在堂吃。理员就吃堂，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不过他每天隻吃一顿，大概是怕浪费看书的宝贵时间。”

再小，这些东西也该是有重量的。

被吃掉的分虽然很少……小灵那么丁儿大，它们兜里能装的杓就更小了。而且隻吃一杓，一人一杓，并不多吃。

段真觉得顾奚栎的关注十分清奇。

“你吃了吗？”

白如豆腐，表上附着一层红的薄——那分明就是人类的脑。

小灵用纸巾了餐，把餐重新放回兜中，才不急不速的飞走。

“哈哈哈，我也吃了。每天都吃这些，我其实没什么胃。你现在肯定觉得伙还不错，再吃上半年，保准你一看到堂的大门，立刻就觉得饱了。”

“图书馆里面似乎没有员工堂。”

最奇怪的是……这人似乎毫无所觉。

顾奚栎昨天就发现了，游客们大多不在一起行动。这也能够理解，站都不是同一个，非要一起行动，岂不是在浪费时间。

小灵飞走后，男游客就拿着书去借阅……脚步轻快，路过顾奚栎边的时候，十分谨慎的不看她。这是怕她有迷惑人心的技能，不给她迷住自己的机会。

对被吃的人来说，大约造不成什么伤害。

段真差没反应过来。

队友都不在边。

这被吃是有条件的还是随机的？

可他真的一觉都没有……

小灵似乎是衝着这人去的……

顾奚栎地锁着眉，也没有靠近他。毕竟是在图书馆里面，并不方便说话。

本人不能察觉自己被吃掉吗？

她不会吃这堂吃上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