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老也没有吃那杓饭，相应的他也不要游客们吃了。像是今天早上一样，他很快的就妥协了。

顾奚栎忽然想起——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小老吃东西。

小老从不跟游客们一起吃饭，私里不知有没有偷偷吃过东西，反正顾奚栎是没看见。也许陆家街外面的摊贩和行人都全是活人，但小老一定是有古怪的，这样的话，不吃饭好像也没什么。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要去玻璃厂的直营店一探究竟了。

可小老不让他们走。

“我带你们去看看纪念品。”

……现在去玻璃厂直营店，在断电之前应该是可以把那里的况探索清楚的，如果直营店的面积并不大的话。明天的行程就是玻璃厂直营店，在这之前探一探里面的况，等到明天就能直接行动了。

可“纪念品”这个词汇现的频率很了，也不能不在意。

小老：“每个人都要来。”

那就没办法了。

在有些事上，小老说的话可以当没听见，但他的份毕竟是指路npc，要去判断他嘴里的话是不是够重要。他不可能违背领域的规则，在重要的事上就不能撒谎。确定了重要，就一定要听他的。

比如他最开始说的那些规矩：断电之后不能门、要遵照《日程表》行动等等，他就不能拿这些撒谎，游客们也要听。

小老带着他们离开了招待所，七拐八拐的走小巷，这完全是游客们没有注意到的路。陆家街的地形是真的复杂，居然还有非常隐蔽的防空，而且里面还像是住着人的样。外着一对红蜡烛，顾奚栎看到有几个老婆婆双手合十放在眉心对着防空拜，嘴里面念念有词。

因为万天平已经不在了，游客们都不知这又是哪门哪派的规矩，这么拜又有什么讲究。

戚林：“很重的香烛味，几乎把其它的味都盖住了。要不是我鼻灵，肯定会忽略掉菜油的气味。”

菜油？一说到菜油，就会让人想起第一天死去的小男孩。

曾佳莉：“会不会是有人在饭？”

戚林：“没有饭菜的味，只有油烧的气味，和在玻璃厂仓库里面闻到的一模一样。”

等老婆婆都走掉，小老让他们跟自己防空。顾奚栎倒没有犹豫，跟着就去了。里面很燥，一都不憋闷。并没有人，也没看到菜油男孩的影。只有数个木架，上面摆着各材质的神像。

有工非常致的，也有比木神像还要糙的，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和曾公的相更是差十万八千里。但你看着每一个神像，都能从它上看的慈悲意味。

戚林的了一气，被这么多神像环绕，他觉得自己快要停止呼了。疙瘩不停的往外冒，冷汗直。就是觉得诡异，说不的诡异。

小老：“我们这里的特产就是曾公像，把自己製作的曾公像放在这里开光，神像就有了灵。你们听说过古曼童没有？那东西很邪却有很多人愿意请，就是因为请回来的古曼童会帮助主人，让主人心想事成。主人需要付的却很少，只需要好好的供奉古曼童就可以了。”

顾奚栎靠在椅上，冷淡的看着架上的神像。

小老：“曾公也会保佑信众心想事成，但他老人家和古曼童不一样，古曼童是邪是婴孩的灵魂製作而成的，可曾公已经位列仙班，他保佑信徒是神仙显灵。神仙不图你的，只是因为众生皆苦，曾公慈悲为怀，不愿意看到信众受苦受难，所以自愿分功德给信众，让你们从苦难中脱离，有顺遂的一生。”

顾奚栎：“信曾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小老：“那是自然。”

顾奚栎：“我想要亡灵之心，你让曾公给我几颗。”

小老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的睛里全是恐惧，他万万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大胆，人都哆嗦了。

顾奚栎：“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老：“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惜福要遭报应。”

顾奚栎：“是你说信曾公，要什么有什么的。”

小老：“你本就不信！”

顾奚栎：“酒穿过，佛祖心中留，虽然我外表看不来，可我心特别虔诚。你凭什么说我不信，你能看到我的心吗？”

小老剧烈的了两气：“……”

好悬他没直接厥过去，终于把气匀了。

“你要真信奉曾公，就把你午製作的曾公像放在架上。”

顾奚栎：“放就放啊！”

然后顾奚栎就拿一坨晶莹剔透的便便，往架上一搁。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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