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就连见过许多好东西的乌紫苏都伸了脖凑近过来，驻足观赏了一会后，连连摇，“乖乖，我只有在博馆见过，民间的藏品，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乌紫苏笑意盈盈，小心地把盒端到兰烛面前，“我可听说了，一保存完好的翠面，能在私藏家拍卖市场上卖两千万的天价来。”

小芹“两千万会不会太夸张了”

乌紫苏“不夸张，以稀为贵。这翠工艺啊，说起来呢，其实是一很残忍的工艺。你瞧着面的底盘虽是金是银，但镶嵌在上面蓝的不是绸缎，而是翠鸟的羽。古人好这蓝的明亮和鱼羊艳，制作工艺和样式曾在清朝中后期一度达到了峰，后来因为这首饰的制作方式过于残忍，就被禁止了。再后来取代这工艺的，就是大多用蓝绸等料代替了，就是刚刚你说的仿翠工艺。

小芹“那说起来，这翠鸟是有机，年岁了，岂不是很不容易保存。”

“所以才珍贵，两千万不夸张，别说整个槐京，就是放整个世界的收藏界，有这样的收藏品的就没有几个，而舍得把这样的藏品拿来卖的，又能有几个。”乌紫苏拍拍兰烛的肩膀，附说，“二爷用心了。”

兰烛望着那安静地躺在盒里、经历过风霜却依旧鲜艳亮丽的翠面了神，难怪古代女都，这样让人清醒淡雅的蓝到东方人的条黑发上，一定特别。

小芹恨不得昏死过去，她后怕地往后缩着， “还好我没有碰还好我没有碰， 碰坏了十万个我也赔不起。”

兰烛起，把盒盖上，把东西又给了那几个黑衣男人，“我带在上不安全，烦请几位大哥帮我带回去吧。”

大哥倒也乐意，再接一单。

兰烛拿起手机，在聊天记录里翻了许久，才翻到江昱成，她对着手机愣了一会，而后在聊天记录里输了一会，继而皱了皱眉，又把文字都删了，而后把手机丢在一旁，抱着手在那看着手机。

果然没过两分钟，手机就响了。兰烛绕化妆间，在回廊上接电话。

那低沉的嗓音说，“东西收到了吗”

兰烛心不在焉地扣着自己的指甲“两千万的礼收到了，约定好的见面没有。”

“啧，一个月不见功夫倒见，谁教你学的酸话。”那心好像还不错，声音中笑。“不用教，年岁见，为人圆了自然就会了。”“你才二十一，什么年岁见为人圆。”“那您已经二十八了，还说话不算话”

“行。”江昱成撤了一句，“晚上让人去接你。”

“真的”兰烛不自觉地把原本耷拉的脑袋竖起来，“你回来了”“嗯。”

得到对面确认的答案之后，兰烛回了后台拿了外。

乌紫苏和小芹还在，见到兰烛眉飞舞的回来，自觉——告别后就回去了。

兰烛回了浮京阁。

她打开衣柜，手略过柜里的一众衣服，之后停留在一件鹅白的羊绒外上，而后又让林伯把江昱城的黑大氅拿了来，站在灰白门墙边等。

大雪的纷纷扬扬，林伯几次来劝兰烛回去，兰烛摇摇，站在门伸脖眺望远方。

终于黑的车驶了来，林伯替她开了门。

兰烛随着车钻风雪里，这个司机她不认识，也就没打探去哪，总之他会带着兰烛去有江昱城的地方。

许是接连轴的几天演来太累，兰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回到了那个着大雪的除夕夜，吴团撤了她所有的京戏排场档期，她跪在雪地里，求江昱城开门。

浮京阁里香烟弥漫，酒醉人，却唯独大门闭，无人理会。她惊醒，眨了眨酸胀的眸。

两年过去了，依旧这样不安生的梦。

兰烛拿手机，让小芹把跟吴团结算好的佣金账目表发给她。小芹速度很快，算账算的明明白白，分文不差。兰烛算了算，这两年，她足够努力，也足够勤奋。

除去吴团这儿的，还有槐京其他几个剧团那儿也接了稳定的演场次，账的钱她让乌紫苏找了几个靠谱的人打理，除去母亲日常的医药费开支，所剩的虽然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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