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除了跟江二爷来没什么能力自己再来第二次的姑娘？今天这位要是听到心里去了，回去问二爷，你这不是给真的客人添堵吗？”

兰烛意识地挲着自己的指尖，压着最近练习手指期握剑留的茧，没把这一番话放到心里去。

江昱成能带她来，一定也带过别人来，这些店员细致周到也不过是因为她是被他带来的，他们说的没错，若不是江昱成，她这辈估计也不会来这里消费。

当然，这也不是她能负担的起的消费。

这样以来，她的确也不是他们的客人。

兰烛折回贵宾室，坐在床边看着外的雪在灯化，滴到岗岩打磨一圈圆的涟漪。

她看着那静谧的时间在这里凝固，困意袭上心。

她靠着垫睡着了，朦胧中见到有人推开门，解着衣袖上的扣。

兰烛抬，了，江昱成已经回来了，他站在室兰旁的落地窗边，背对着她，脱了外，卷起一节袖，他壮却又白皙的手臂。

空气中有甜腻的酒香气，他应该刚从名利场上返回，顺把自己寄养在这里的“”来带回去。

听到动静，江昱成转过来，看到兰烛只穿了一件单衫枯米白裙，缩在中式的原木藤条椅上，只一双白皙的脚，鸦羽般的睫覆盖在她此刻有些空又倦怠的睛上。

那双睛太有故事，与他的神碰的时候，反倒是他不敢再看。

他停留片刻，挪过视线，抓过自己的外，“回家了。”

江昱成说完，兰烛这才抬起有些发麻的脚，努力跟上。

回到戏楼胡同的时候，屋里的人间烟火气正。

兰烛的肚不由地被这一阵香味引得连声抗议，剧团是包饭的，可她今天训练晚，没赶上剧团的午饭，刚又去折腾了一番，肚这会已经空空如也了。

这不合时宜的声音还是被走在前的江昱成听到了，他示意了一林伯，林伯回恭敬地说到，“兰烛姑娘，二爷说让您赏个光一起陪着吃一。”

兰烛虽然在浮京阁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甚少有在这里吃饭，偶然有几次，那也是自己买了些生鲜借了用了王婶的的小厨房，吃过那么几次，至于去主厅上桌跟江昱成一起用餐，她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我等会去小厨房……”兰烛话还没说完，就被前的江昱成打断了。

江昱成停住了脚步，“你人都住在这儿，这会倒是嫌弃自己麻烦人了。”

兰烛话被噎在，满是苦涩。

是啊，她住他的，刚刚还穿他的了，现在在抗争自己是否吃他的，又有什么意义呢，争那心一气什么呢。

她第一次踏正厅。厅四方的光灯隐藏在玉的墙凹陷，黄红调的梨木主客厅桌后面凿了一个条形的几何橱，碳木之烘熨着那奄奄一息的火苗。

桌约莫能容纳八九个人，桌上是摆盘致的中餐，黑盘磁底纹着玲珑剔透的玉石筷，青瓷的桌边垫铺在椅脚，这仗势让兰烛觉得，她不像是来吃饭的，而是来参加博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