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王凉越说越起劲：“二爷，我跟你味不一样，你不喜这，我最喜这了，这姑娘，越是傲，就越有趣，这就跟槐京城冬日里的冰碴一样，越越有味儿，带劲的很。”

江昱成眉一抬：“冬日里吃冰碴，你也不怕蹦着牙。”

“不怕。”王凉摇，“我知这姑娘不是您的菜，不然也不会从玉坊搬来，可这清冷人，偏偏却是我的菜，您若看不上…”

江昱成握着茶的手不可察觉的一僵。

这动作在乌紫苏里放大，她连忙接过那茶盏，岔着话题嗔怪王凉，“你小倒是不识抬举，二爷看不上你看上了算怎么回事？”

王凉不服：“小姨娘，男女的讲究的就是一见钟，二爷一见觉得兴致乏乏，我一见就钟于她，若是我和二爷都喜他了，那不得杀个你死我活，这就是讲究一对一的……”

乌紫苏：“你从前也这么说，上个女孩，你给跟人家一对一对了几天？”

“那是上一个，上一个不是真。”

“那这个就是真了？”

“行了……”江昱成听这两个王家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脑壳疼。不就是个姑娘，就跟王凉说的一样，他是真没看上。

江昱成：“这事，您得去问那姑娘，问不着我，不过我多嘴说一句，你小可别玩过了。”

“瞧您说的，我只是平等追求人家而已，都什么年代了，我还能搞取豪夺那一？”

乌紫苏：“王先生知了，你估计要挨骂。”

“您能别拿我爹来压我吗，我都多大个人了，喜个姑娘还喜不得了，您说是吧，二爷。”

江昱成不置可否，他起走到窗旁，再向外望去，院里原先舞着枪的姑娘已经不见了，就跟潋滟光一闪而过的蝴蝶一样，只让人觉得是因日困顿而生的幻想。

他转了转手腕上的墨玉串，他只觉得冬日的时光无聊，盼着季到来，西湖能产新的雨后龙井——去年的陈茶已经不经喝了。

这，兰烛刚回了宿舍，端起脸盆打算去洗把脸，林组却叫住了她，引着劝着来到了房。

林组从服装间的衣柜架上地翻着些女帔戏衣，“要不说你这孩命好呢，到哪都有贵人帮衬着，你这一趟若是成了，可得记着卖我的好，你也是从我们剧团去的人。”

兰烛不解，她不太懂她前脚还被赶到大通铺，后脚林组怎么又找到她说她命好，再者，他说的成了是成什么？

兰烛：“林组，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林组挑了一会，像是满意，把一件粉女帔递给她，“不用懂，换上，车在外等着了。”

兰烛拿着衣服微微思索，而后睛一亮，“您是说今晚我要登台？”

“不是登台，是比登台更好的事，王家小爷名要你去唱一曲，这不是比登台还要好的机会吗？”

兰烛原先亮起的睛又暗淡去，把手上的戏服还了回去，“我不认识什么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