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的选择。”说来说去又绕到这上去，姜里雁无奈：“界如此脆弱，大如百族争斗间动辄让天地变，选择压制你们的实力是招，现在看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烛龙轻扯嘴角，嘲：“怪百族太过大？”姜里雁皱眉：“我是怪天自作主张，你也别老是给自己加戏。你刚刚所说的合，又是什么意思。”“这件事……你不清楚？”烛龙淡漠的眸里也泛起疑惑，他想了想便解释：“盘古开天辟地后，神明察觉到了天元这座新生的世界，它们说，当时的天元有资格超脱成神者，是你和盘古。”“但只有盘古回应了它们的邀请，离开天元，你却一直没有理会。”“……接着说去。”那段漫的岁月更迭里，姜里雁一直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沉睡的时间要更多一些，以此度过无法动弹的无聊日，没曾想原来这帮神明当时还打过拉拢她的主意。只不过姜里雁从到尾都对烛龙中的神明没有半敬畏之心，即便清楚不能轻视这些觊觎天元的家伙，但她更明白一，只有实力不够，才会藏在暗不断算计。烛龙：“而它们的邀请也有条件，最终盘古斩去天元的一分，使其分离独立，才得以超脱成神。这一分，便是渊和界。”“它们本就属于天元，合后带来的新变化自然于天元无碍，百族虽然对天有怨，但也不会因此危害天元的事。”姜里雁到这算是捋清了一切，神明分割了天元又将其合，来回的行为最终要达成的企图，一定是对它们自十分重要的打算，这也是为何超脱成神后的盘古也参与其中。百族并不是不清楚它们有所图谋，但界、渊与天元合后，首当其冲被影响的就是人族。这对受到天偏袒影响的百族及其后代妖族而言，反倒是个改变和崛起的好机会。从金蟾那句混割据可以看得，他们很清楚天元将会迎来一个怎样的新变化。邪和渊的生打破了人族势的局面，足准备的妖族就能够在他们的带领，再度崛起，恢复百族往日横行荒古的辉煌。这是一步险招，但对于百族来说，付的代价是人族吃亏，有准备的况妖族并不会吃太大的亏。心底的怨恨让他们不愿理智思考，这到底是引狼室，还是能够打破局势且牵制、消耗人族实力的招。捋清思路，姜里雁看向烛龙问：“你刚才说秘境里是天元界的心，人族里与神明勾结的势力要的就是打破那座心，以达到加快界、渊和天元合的速度？”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烛龙：“嗯，据我所知，这势力想要借此机会彻底一统人族，才会选择如此隐秘的手段。”“就算你直接手，告诉他们所有的一切，这些人族恐怕也不会选择相信你，反而会质疑你，认为你想独占仙家府。除非你把他们都杀光，否则是无法阻拦人族仙家府，呵，人族向来如此。”

“你就别在这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姜里雁嗤笑一声：。姜里雁隐约觉得天压制百族的行为，或许和她有关。尽姜里雁始终认为她没有涉两方相争，并在最后为百族留一线生机已是到仁至义尽，却也在这若有似无的察觉之中，对烛龙说话温和了些许。“我大概猜到人族这边的二五仔是谁了，行吧，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百族与虎谋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想明白了写份三万字的检讨给我。”姜里雁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去，大殿的混沌真炁尽数归回她，烛龙这才重新到落在各的禁锢消失。他正暗暗松了气，又察觉到姜里雁话里的不对，皱眉重复：“检讨？”姜里雁活动了脖颈，没有半威胁的意思看向他：“怎么，觉得三万字不够你想吗，那就五万字好了。”烛龙：“……”他知白泽素来聪慧，想必这名为检讨的东西，白泽一定可以胜任。“烛龙，无论百族想要如何，都不该拿天元赌注。当年之事，你们若是觉得我错了，我可以认，但有的事是底线，我无法纵容。”姜里雁拍拍他的肩膀，当年她没有涉，是因为天事尚且留有余地。倘若她手，自然不会偏袒人族一方，她若拿着无数命运棋，势必会造成远比如今结局更惨烈的结果。一个虽有争端却相对安稳的天元，才是姜里雁想要看到的世界。天所为，岂能说得清楚是非对错。姜里雁并不责怪百族会这样的选择，倘若设地，或许她也会被不公命运带来的怨恨所蒙蔽，选择冒险但更有利于自己改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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