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察觉到隐秘被人碰，盈馨瞬间瞪圆了挣扎着想要起，却被覃与提前一步捂住了嘴住了动作。

“太监？”覃与收回手，“不，应该是天阉？”

擅于刑罚，大约是自小到大遭受了不少冷与恶意，因而才如此懂得察言观，拿人的痛。

“我挑人一要好看，二要净，至于其他，”她的视线从那被指尖住的移到他双，轻笑，“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不用那也一定能够取悦到我。”

盈馨呆呆躺在床上，目送着覃与披上兔斗篷离去，脑里还是她最后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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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与看着他尾的意，仿佛在看一只被雨淋羽再也飞不起来的鸟雀。

考虑清楚。

男生女相又不男不女，以这形态降生于世别说是封建社会了，恐怕就连现代社会都还会有不少人将他视作天罚的罪人。

盈馨愣愣看她，反应过来她话里的双关后耳尖不由得红了起来。

“我本以为连我这存在都能自如接受的人会是个心异常的。”她拇指轻抚着他，平静得听不任何鄙夷或是惊诧的语气让盈馨缓缓睁开了。

那双微的杏里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屈辱沁些泪光，大约是不愿自己的弱如此赤地呈现在她面前，即便是被覃与捂住了嘴，她也还是倔地将偏到了一边。

捂在脸上的手松开了，盈馨却始终不敢睁去看覃与表。他擅自陷这场一厢愿，还没来得及掩藏自己的，就被喜的人如此直白地戳穿了他最难堪的残缺。

没有摸到预料之中的东西，但手的绵一团也绝不会是女生官的构造。

覃与在距离那一看就很好亲的前一寸位置停了来，她垂打量着这张看不半男气的芙蓉面，右手径直探向她间。

覃与松开手，翻床，“不过，作为一个聪明人，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决定，毕竟我并不比你现在的主仁慈。”

盈馨绝望地闭上，那微弱的挣扎都一并停了来。

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那个三言两语就能激得人绪崩溃的审讯者，而是刑架上被扒开所有秘密的受讯者。

上方垂目看来的少女仍是他熟悉的淡淡然模样，微微用力的拇指他齿关，挲着他无所适从的，“所幸，柔也有柔的妙。”

而她的垂怜，可能是恩赐，也可能是牢笼。

他能得到自认为是意的庇护之所，也会从此失去真正可贵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