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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世界23:赶鸭子上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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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极的那双凤明明正专注地看着她,里却突兀地浮起一抹迷茫之。他好似被面前这位言行举止和过往截然不同的少女搞得有懵,一贯从容恣意的脸上现了空白的呆滞。

覃与还是很吃反差萌的,于是她笑着又问了一遍:“这些时日,你终于想通了?”

慕遥陡然回过神来,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因为覃与失神而生羞恼的绪,就险些被她这句话中透的轻慢冲昏了脑。好在来时他就已经多次过心理建设,这会儿也制掐住了几乎要宣绪。

他垂,顺带也垂了可能会真实绪的那双,后颈折瓷白的肌肤,有如被劲风压弯的青竹。几乎不需要任何应答,似这般示弱的姿态已是过往风一般潇洒明媚的少年郎从未过的模样了。

“我……”他咬了咬睫轻颤着快速掀从她面上掠过,又将低得更甚,“伤,好了吗?”

覃与不得不佩服男主的可塑,明明心里恨不得将把他成如今模样的自己大卸八块,面上还真能拉得脸来对自己玩这些言又止的暧昧游戏。

事实证明他之前那些时日一直蜗居装死,只不过是还没被至绝境所以才敢拿着原主过往的谊以为她这个新来的覃与会率先低,给他台阶。看来,自告奋勇搬去和男主同住的霜玦这几日还真是到了男主的痛,而商槐语这个靶,还真是意料之中的好用。

只不过,以家族为理由自我说服的慕遥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偏偏是在得知商槐语的存在后才定决心站来。究竟是因为如今穷途末路的他所能倚仗的翻资本全系于覃与一,还是他不能接受从始至终都将他奉作心明月、自过去到如今都未曾动摇改变过半分的覃与当真要另他人,而抹消掉了心里那唯一一还鲜明记录着过往风光的自己。

家族倾覆、被贬籍、落青楼……这一系列变故让他还来不及对原主又一次急切的倒贴和从前不同的表现,因而也让他模糊了太多来不及、或者说是意识不敢去细想的东西。

风陵城中当真只有一个覃与能够救他囹圄吗?怎么可能?慕家祖籍在此,耕耘百年,比如今的大商王朝历史还要悠久。虽说明面上没有敢公然来反对帝王裁决、为慕家喊冤的,但背地里能帮慕遥的不在少数。他为什么没有求助那些慕家故呢?

若说是迫于颜面自尊,能有什么比讨好过去自己不屑一顾的覃与更加叫他难堪的事呢?

若说是害怕被别有用心之人拿住把柄上告朝廷惹来更大的祸患,这也不符合从始至终贯穿了慕遥整个剧线要为家族平反的执念,更何况,连试都没试就放弃绝不是慕遥的作风。剧后期,他能快速晋升除了依靠自己的心智谋算外,还有来自于这群慕家故的助力。他当然会寻求帮助,但不是现在,为什么呢?

因为这时候的他,虽然抱有烈的动机,但接连遭遇的打击让他没有一个可以实施行动的稳定心。

一夕之间从云端坠落泥沼,这打击哪怕是官场浮沉半辈的慕家家主都承受不住的,更何况是自小被溺着大的天之骄慕遥呢?

无论是于男的自尊,不愿意让心上人见到自己此时的凄惨落魄,还是害怕见面后没经受住考验的人,他都是不敢在宋玉致面前面的,就连自己被押送回风陵城一事他都不敢透消息。

他可以在功成名就、尘埃落定后抱着宋玉致风轻云淡地说起这段最让自己不堪的过往,也可以在得到对方一个温柔的抚后像孩一样痛哭声,但他绝不会允许心上人真正见到他真实落魄的一面。

于是,工人女登场了。

哪怕是面对如今份低贱到尘埃里的慕遥,她仍旧像过往一样跪在地上将他捧起。她明明可以凭借份指挥他讨她心的事,但她没有。她也大可以将他赎回府去,拿着他的籍和他细地培养,但她也没有。

她不仅和前来劝说的父母大吵一架,还光了自己的积蓄买了他,甚至跪在覃父面前苦苦哀求他动用关系为他升籍。非但如此,她还与他定“君协定”,允诺成婚后绝不迫他履行一应夫君之责——这是何等天动地的大冤神啊!若非她此刻就是这个大冤,她简直要钱请人给她写一首赞歌。

而被原主找上门的慕遥呢?这短短几个月他经受了太多轻视鄙夷的目光与话语,他在潇湘楼里不服教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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