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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千寻顺着她的指向仰望过去，只是这距离太远又冲着光，只能看到红红的一片，却瞧不清那果的模样。这峭足三十丈有余，更是瀑布边上的石，想来本是有的，石光无比，纵然轻功再也难攀附。她提气试了一，无借力不过向上六七丈便急急落来。

希似是在向她说这果，苏音却听了满满的回忆和遗憾，她轻轻咬破那脆薄的果，郁清香的果便溢了满，轻声：“好吃。”

东方黎在她后轻轻揽了一把，又随力带了小半圈，才帮她稳稳落在地上，笑：“莫急，你上不去，若想尝尝，我为你取来便是。”她又回忆：“纵然当年的我已习武十年，犹自是上不到的，需得借力。”杨汐走之前东方云飞是常采了给她二人吃的，只是杨汐离世，东方云飞伤神不已无心去，后到的良希二人自然没吃到过。直到过了七八年，一次东方黎偶然提到，把小小的东方希好奇的不行，央她去摘，那时候她武功虽已不低却也只窜上去十五六丈，还把自己摔的五脏俱震，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雪千寻早就知当日救了她们的正是那位公主殿，只是她当时睛看不清，倒是不知这许多波折。后来她在日月神教得了势，也曾暗中查过此事，晓得这事并非全然向问天所为，隐隐了太虚的推波助澜。只不过伤人的是东方希，救人的也是东方希，她大抵可以会那恨织的觉，也不愿再去翻这陈年旧账了。她见东方黎失落，有意将这话题引开，雀跃：“如今教主武功又有，不知可否攀上这石？”

“后来师父得了块殒铁，予我们三把兵，我便把自己的那份了三个铁爪，专为攀这石而用。习了葵宝典之后，没有趁手的暗，又化了那铁爪为七柄飞刀。”东方黎说到这里冲雪千寻笑了笑，“你是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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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飞刀雪千寻自然是见过的，就在昨天还有一柄因着她永留在了山之中，雪千寻眨眨，回想着东方良那柄噬光的刀，“良公的那份成了刀？只是不知殿用的是什么。”

“那个叫涧果。”东方黎指着峭上大红的一片，向雪千寻。“这果味最好，薄多，酸甜味，更有清神醒脑，静气宜的功效。”

“是一个，细的，挂块布便成了士幡。”东方黎用手比划了一，“你可曾记得我们赴开封时曾与堵截，那四鬼中有一个便是希儿的手扮的。”她有些遗憾的：“其时我将坠山崖，便是希儿掷了那与我借力。这合当初我们为上这石取这果不知了多少次，那风声一起我便意识的踏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