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住。”她压低声：“既然不睡，我倒正经有个问题想问你。”

江依缎般：“有。”

江依连推她的手都是的，笑声里有黏腻的痕。

第二次不就好了百分之五十吗？合着她琢磨了这么久，就只步了百分之一？！

郁溪心底漫过喜意，这段时间她很用心琢磨的，总算没有白费。

那一刻郁溪有些绝望，耳边响起倪未莲曾骂那些不开窍研究员的话：“没天赋就是没天赋！在这耗着嘛？回家卖烤面不开心吗？”

“你去睡呀。”江依轻轻踢她：“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郁溪她脚趾的手僵住：……

她抱怀中人，越发卖力。

“……”郁溪后知后觉这事的吊诡，却不放弃的拿来纸笔：“那你现在讲，总可以吧？讲不清楚就画。”

直到折腾到没一力气，江依靠在沙发上假寐。

江依轻轻推搡她：“不去。”

窗隐约传来邻居观影的声音，血鬼女王正手起刀落，大杀四方，人人都恨她，可人人又甘心臣服于她不可一世的筒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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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扶额，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

追问：“比最开始好了多少？还是用百分比说。”

江依怔怔看着她。

再复杂的模型，只要收到数据反馈，她都能修好。

郁溪过来，把她打横抱起：“抱你去床上睡。”

江依半耷，顿了：“百分之五十一吧。”

郁溪摸摸她，在她边坐：“好了不逗你了，你不睡，我陪你。”

过分盯的神却成为羞恼的化剂，江依咬着，用手去捂她睛，又随某频率，去捶她，动作碎落。

而且刚才江依那一顿，很容易让人怀疑这步的百分之一里，是不是也有江依的友分。

却被她把脚抱在怀里，一个个脚趾过去，舒服得哼一声。

血里涌动的学霸神让她执拗起来：“那你说说，到底是哪不好？”

她手酸得厉害，但撑着抱起江依还是没问题。

被打击的自信蔓延成委屈：“你一直都不跟我讨论。”

可这不是回家卖烤面，这件事上她没退路。

郁溪佯作贴来：“还有力气？那……”

江依把咬了又咬，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幽幽：“你要在那些时候讨论？”

郁溪去看怀中的江依，这一刻所有的蹙眉咬，却只因她一人而起，又随睫尖的翕动，只归属于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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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等来一句：“实话实说，我有没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