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

合着躺小孩儿大上早就算占小孩儿便宜了是吧？

江依睨她一，她笑着放江依起来。

江依理了理自己的发：“午考数学是吧？”

郁溪：“嗯。”

江依：“那你2B铅笔准备好了么？”

郁溪：“……你就没什么其他问题要问我？总重复这一个，显得跟铅笔型号似的……”

江依笑着从地上抓起一把草向郁溪扔过去：“小孩儿息了是吧？”

那草零零碎碎的，扔到一半就开始往掉，本没什么杀伤力，郁溪还是闷笑着，象征躲了一。

江依意识到了郁溪十八岁生日后的一个显著变化——郁溪开始会逗她了。

好像不甘于自己是个小孩儿，要跟江依平起平坐似的。

江依垂了垂眸，手指揪着地上的草。

郁溪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过去了。”

江依松开草跟她站起来：“那走吧。”

两人沉默的穿过草地，穿过飘着小粉的风，本来浪漫的一幕，又因不知谁扔的白塑料袋在空中飞而被打破。

午后的太越发大了，走到校门，江依晒得不行，双手在前搭一个小凉篷，对郁溪说：“去吧。”

少女的侧颜，在手指形成的暗影间，被勾勒成清秀但倔的形状。

郁溪问：“你会等我么？”

江依笑着：“会的。等你考完来，一校门就看到我了。”

郁溪心里有应似的，忽然问了句：“我舅舅舅妈，不会来闹事吧？”

“怎么可能？”江依笑得云淡风轻：“你都那么猛了，他们还能不怕的吗？”

郁溪想想也是，谁不怕惹上人*命官司呢？

她真不怕死，她只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对自己够狠，这绝大多数人都不到。

所以她知自己神里透着狠劲儿，只不过这狠劲儿在到江依时，又一汪般不着痕迹的化开。

她柔声问：“那你在这儿等我？”

江依：“嗯，去吧。”

郁溪的心定了，不再犹豫，像考场里走去。

******

两天以后，考结束。

江依在考场门守了两天，无论是郁溪的舅舅舅妈，还是王儿的小弟，都没再来闹事。

江依心想：我演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手里的啤酒瓶作为演技没了发挥空间，被江依洁白的牙齿轻轻叩开，啤酒顺着天鹅般纤的脖落，了她的胃。

远远的，郁溪背着双肩包从考场来了。

直到所有科目考完了，江依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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