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轻微运转了灵脉，上无涯珠的光芒便越发炽烈，仿佛有无数小刀刮着灵脉。

潜离无声呼一气：“你且等着，待去……我定然攻一把。”

那边的小士便笑起来：“成啊，我可期待了。”

潜离被无涯珠压制得不过气来，之好暂时放弃挣扎，放松靠在椅上闭上睛：“小士，见过了贺如钰，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不认识他。”小士声音变低沉，隔着墙越发的好听，“他叫我如弦，还给我了一把记忆回溯，可那又不是我的经历，不是我这一生，这要叫我想起什么？”

潜离闭着：“那你想知么？”

墙那边沉默了一会：“你呢？若是劳什前世，你在么？”

“我在，虽然晚矣。”潜离低喃，“我旁观着，给你送了行。”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我说——”潜离笑起来，“我想喝酒！”

“歪！！”

小士叽歪起来，潜离便听着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只觉安然。他闭着睛回想着杂又条理清晰的记忆，指尖轻轻敲着缠绕的荆棘，一又一细微的刺痛泛开。

那边小士碎嘴叨叨了半天：“大妖怪！你怎么不说话了？”

“大妖怪正闭目养神。”

“要我给你唱个摇篮曲吗？”

“不了，咱们是自己人，别开腔。”

“……哼。”

潜离仰首看无涯珠，此时放松，珠的光芒便没那么刺，反而柔和可：“周刻，郑都那会，我让你的神魂我的一隅识海里，你看见了自己第四世的结局対吧？”

“看见了。”

“我那会以为我们结束了。没有来世，你超脱化外，我在地上。”

小士他又鼻了：“那也不失为……圆满二字。”

“可我不觉得圆满，一也不。如果照凡人的岁月去衡量，第一百年，我是破小孩，第二百年，坏东西，第三百年，臭家伙。第四百年，大约从那时才醒悟。”潜离指尖荆棘里，“我很想替你些什么。你教会了我，我却没有反馈的机会。前三世都是你纵着我，而我不曾。”

“你走后，我在郑都里徘徊了些年岁，仿佛那样就可以弥补些错过的岁月。直到后来，我了郑都漫无目的地游走，随后便在这儿看见了你。”潜离抚着荆棘笑，肋骨似乎还有些遗留的错觉。

“你再轻回，我们重新相遇，我终于知你何等顽固。小士，论轴，你我不相上。你和我的红线缠得多结实啊，那也是你亲手打上结的。”

第45章

当这对侣被困在不知名之地时, 小弟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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