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王八羔神仙！”

“不知……”潜离挣了挣，耳朵红透了，“别了！痊愈了一千年，早没事了。”

别认错啦。

潜离瞳孔骤缩。

周刻原本只是当个玩笑听着，听到这里心大震，立即起去看潜离的脚。

潜离呆了片刻，苦笑着回答：“因为是个……没用的法宝，再怎么戳也不会响。”

“嗳。”周刻睛也涩了，笑着摸他的狐狸耳朵，“抱歉……方才玩过了。大妖怪，你看看，是我。”

，害我从山上摔去，把摔瘸了。”

“……昂。”

周刻满腔的旖旎瞬间烟消云散，连忙松开他的脚把狐妖捞起来哄：“我们大妖怪怎么了？王八周刻不逗你了，别抖别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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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扒拉开两只狐狸爪去看潜离的脸，潜离的狐狸耳朵都冒了来，钩死人的睛着亮晶晶的汽。

潜离蹭着他喃喃：“该说抱歉的是我，我失态了。”

潜离带着鼻音喊他：“周刻。”

周刻还捉着大妖怪的脚不放，摸完脚还去揪他挂在脚上的红绳，指尖戳了戳绳上着的小铃：“末端怎么还系着个小铃铛呢？”

他一寸一寸摸骨，一想到这小狐狸的后爪曾经瘸过，心里就翻山倒海的煎熬，什么念都飞了。

周刻顺势握住狐狸脚，却不知碰到了什么关窍，那红绳上的铃铛细细地响了起来。

潜离息着趴在他心上，耳朵尖蹭在他：“小士……外面很冷，你很。”

“我对法宝可在行了，我给看看。”

厚脸的小士打着看法宝的借住大妖怪白皙的脚，倒也没有起什么亵玩心思，只是后怕地着他的骨，确认没有后遗症。

“就是这儿？”

初见那幕他记得太清楚，那只踩了他的脚丫在脚腕上有浅疤。他没轻没重地提了潜离的衣摆，果然看见他右脚腕上挂着红绳的地方有浅浅的疤痕。

那铃声动听悦耳，像是抵足时人的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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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周刻抱他。

潜离越来越经不住，受不了地踹了他一脚：“别摸了，……氓。”

周刻的心房被重重一敲，原来让狐狸从羞赧到畏惧，只是一个铃响的瞬间。

周刻叼住他耳朵尖混地说话：“没有的四，四我耍氓。”

“嗳别动，就说我是法宝行家吧，你听它响了……”周刻抬去看潜离，却见他两手化成了白茸茸的狐狸爪，抬起这两爪挡住脸，发着抖重复起来：“我没有逃、我没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