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间歇地记得他的雕刻数目，但不记得他。

周刻着安他：“徐老或许还有恢复的机会。”

这时老人家又不安分起来，扯起了小保的发和衣领，只往他上滴，后者默默背着行走没回避。

周刻和潜离一起送他们回到了家，一开房门，小院里便有几只小狗扑了过来，围着徐老不住叫唤。老人家上从小保背上去，蹲去摸那三只憨憨脑的小狗仔，又兴起来了：“仨娃儿，小乖乖。”

小保朝周刻和潜离弯腰谢，两人磨蹭了一会才结伴离开。

回去路上周刻率先打破沉默，歪问潜离：“神像大人？你是曾经路过这块宝地，然后行侠仗义，成了这地方的保护神么？”

潜离眉间有些郁卒，低声：“巧合罢了。”

周刻耸耸肩本不信，望天闲聊：“说起来，那小保是陪了徐老大半辈了吧，真是可叹。”

潜离也摇：“可惜了。如果不是那凡人神魂不全，也许他们还有十来年的静好岁月。”

周刻眉间一动：“不，也许……”

“嗯？”

“凡人生，于妖侣而言……并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

第25章

接去几天，周刻和潜离都在九月的店铺里打短工。九月每天都给潜离画上各的妆，周刻则不动，让他保持那凛冽锐利又略带青涩的少年气。这俩人守在门，一个是心雕琢后貌翻倍的大人，一个是自带英俊buff的天然糙汉小帅哥，视觉效果越发震撼。来这里买东西，不仅可以收获适合自己的胭脂，还能饱福。

托这俩帅哥的福，万筒的生意在几天里营业额翻倍，九月的存货很快被扫空，不三天，店里的货就售罄。

“货都在商都城外，那些商人每隔半月便来一次。”九月飞快地拨着算盘，笑得见不着，“再过几天就是朱颜节，现在正是火的时候，我得快去些货来放着。小潜离文弱，留来看店，小周刻便跟我一起去当苦力扛货吧。”

到了傍晚，周刻便和九月门，潜离在前台坐着，闲适地抚店里摆设的一张琴。离去前，九月又回，看着投在光影里的潜离，忍不住还是小声喟叹：“他怎么了这副样呀？我一个姑娘家，看了也自愧弗如。”

周刻也瞄了一里的人，和九月上了车，走一阵后才问：“九月，你当初其实就是看他模样好，而且得还像商都庙宇里的神像，才地请我们短工吧？”

九月没遮掩，大大方方地环着手：“没错呀，第一见着小潜离，着实让我愣了半天。我这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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