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什么味？”

“对。”

“你如何判定对方是妖的？”

周刻起了疙瘩：“我握你的爪嘛？不是那家伙妖气好重，那是个什么大妖怪？”

潜离反手拦住他，将小士压在狭窄巷的墙上，不让他去。

周刻听着觉有些麻，很是脸疼：“您老还是个有原则的大妖。那好叭，我想问问前的诚实无比的大妖怪先生，那个凡人上的妖气来自什么妖怪啊？凶不凶嘚？”

“听上去好像是你很希望被我骗一样。”潜离了他的手背，“我要是以凡人的假象去接近你，那一切从初始便只是个谎言。我想请求你帮我渡劫，非得拿些诚心来。在找到你之前，我立过承诺，我不会对你说谎，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等书生走一阵，潜离才松开手：“我施了个隐形的小法术，此时你我在他人中空无一，但我学不到家，你不得离开我太远，不然就失效了。”说着潜离握住他的手向着那年轻人的方西跟上去，一本正经的说：“握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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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山中时我尾随你，你怎么没有发现我？”潜离说着，“一旦我全收了妖气，你就分辨不前的我是人是妖了。同样的，有些人他就是人，只是上沾到了妖气，你的法一闪，你就误以为有妖了。小士，你太依赖法了，古往今来有心的修士鉴别妖怪与否，都不会只凭法宝的应而判定。”

“你受了影响，看见了什么？”

“那原妖怪的妖气得有多厚才会把我也坑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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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堆法，应到妖气时自然会提醒我。”

周刻跟个狗似的耸鼻，被潜离嘲：“别嗅了，你是凡人，闻不妖怪的味的。”

周刻脑转转，又唠叨起来：“等等，当你收敛起妖气时，我确实就不知你是个妖怪了，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假装是个人，非要以本形现在我面前？”

一个年轻的书生拎着一壶酒唱着缠绵悱恻的诗词走过巷，丝毫没有注意到藏在巷里的两个人，仿佛他们不存在一样。

潜离拉着他的手没解释，不是没被影响，是他这只大妖怪给小士设了屏障。

“不凶。”潜离轻笑，“闻着味儿，应是个大妖，得亲见了我才能确定是哪一类。”

周刻没把那些幻象的事说去，他打了嘴：“一奇怪的景象而已，那是趁我松懈了。我如今提气护，他就影响不到我了。”

周刻还没把他后面的话听去，先诧异前面的：“你是说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不是妖，而是沾染了妖气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