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殒伸手蹭了蹭他的脸颊：“因为你很好。”

龙殒：“当然不是。真心可以换，又不是换来的。是不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总会被你引。”

龙殒：“有段时间了吧，我想你反正早晚都可能会要开演唱会，就去找了。”他有不好意思，却还是说：“我会想到你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

他说的很自然，没多想，反而很真实。

等最后一条消息回完了，他舒一气，把手机丢去了一边。

甚至《通途》的孙导都问他，演唱会要不要搞个现场观看席位，他带着老朋友们过来撑场。“放心，我们自备耳。”他笑着说。

郁九初笑：“你又闭瞎。”

郁九初看着他：“渊总，你是这样不求回报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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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殒带他去了混沌之海，在那里，郁九初看到了辽阔的空间中，存放着的几百个舞台。有的是浮夸风，灯光华丽，装饰风格繁复夸张；有的是奢靡风，纸醉金迷；有的是浪漫风，鲜雾霭，有如仙境……还有很多很多。

阿飘小邓的妈妈和妹妹也发来消息，邓妹妹很真诚地说：“郁哥，我没什么能帮忙的，但我们班的同学们都会来听你的演唱会的！”

龙殒就握住了他的手，说：“带你去看些东西。”

“我想你可能有一天会需要，就到去找了好多舞台，我觉得好看的，就放在这里。”龙殒。

龙殒：“也不是不求回报，我愿意为你任何事，我的回报就是你开心。”

郁九初：“你都没跟我说过。万一我有专门的舞台设计师，本用不到这些呢？”

弟弟，叫「江衍」的那位音乐天才，这时还没有呢，但他会乐懂编曲，也说要过来帮忙。

“渊总，大家都好好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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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认真，郁九初一时怔住。

龙殒：“没关系，用不到证明你有更好的选择，这样也好。”

那天，郁九初的微信消息，就没断过。

郁九初看着这一切，看得很仔细。他问：“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

还有他几次组认识的那些小伙伴们，譬如贺轻轻、陈元泽，以及在《通途》剧组喝过他的药膳的那些朋友们，有时间的，就都过来了，没时间的，也说自己一定帮他好好宣传。

龙殒：“你本来就很好。你很认真地对待其他人，别人就会很认真地对待你。真心换真心，这个理亘古不变。”

郁九初伸手在他那里敲了敲，笑着问：“你这颗心是不是我换来的？”

太多了，本不是一时就能收集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