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楼注意到乔安年戒备的姿态，他轻笑声，“小安年，说来。只要你问，我就会回答你。”

乔安年瞳仁陡然睁大。

他心底忽然产生几分害怕跟不安。

乔安年把脸转向窗外，不说话了。

原来这么小的时候，生气就不理人了啊。

…

“因为我本来就不喜你。你救了我，我就更讨厌你，讨厌你的正直，讨厌你受老师同学的喜。所以我故意接近你，让你信赖我，甚至依赖上我。最后再，狠狠地伤透你的心。”

乔安年双手握拳，意识地反驳：“你才不是这人！”

因为生气。

“噢？为什么？”

乔安年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他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攥，腰背地贴在椅后面。

不小心跟贺南楼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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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二层，跟坐在第一层的视野不太一样，从第二层往看，视野会更开阔一。

贺南楼角勾起：“所以，你刚才在怕什么？怕你变成同恋，怕别人的光，还是怕老师跟同学会看什么，怕会让你退学，怕你上不成大学，怕我们最后会分开？”

弯起的，被亲了一。

公车报站的声音传耳，心声被淹没。

乔安年耳红透，他的嘴抿起，底带着几分慌张，还有几分茫然：“为，为什么？”

公车站牌播报的声音停止，微带着清冽的男声清晰地落他的耳里。

公车穿过香樟密的街，明明窗是关着的，乔安年的脑袋还是意识地往后躲。

“觉得恶心吗？”

他竟然坐在了只在书里看见过的双层公，这一切真的跟梦似的。

乔安年坐在靠窗的位置，好奇地向张望。

乔安年意识地摇了摇。

贺南楼的，若有似无地过乔安年的耳朵，“那再亲一次好不好？”

乔安年咬住，他犹豫了很时间，鼓起勇气，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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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一声轻笑，乔安年就气得更厉害了。

乔安年觉得这样的小楼有陌生。

贺南楼一只手圈在乔安年的椅背上，另一只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发的脸颊，角扬起，声线慵懒 ：“什么为什么？”

他看向公车前面的位置，这一站依然没有人跑到公车的上层来。

“叮咚——江城公集团提醒您，安景大厦站到了，请从后门车……”

短暂的懵了一，乔安年忍不住笑声，他跟贺南楼歉：“对不起啊，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