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呵呵”笑了两声，还真好笑呢。

乔安年：“……至不至于？就这么被我碰一，你就要回去换衣服了啊？”

乔安年回寝室洗了个澡，也换了秋季的校服门。

不过大分同学都会想着参加晚自习就是了。一个是有学习氛围，另一个坐班老师在，也方便随时提问。

乔安年说着移开了视线，他把手里的矿泉瓶给拧开，仰要喝的时候，才发现里的瓶已经空了，而他之所以还把喝空的瓶给拿手里，就是因为他来的时候没看见垃圾桶，打算找个垃圾桶。

乔安年在寝室门换鞋，对正坐在他位置上看书的贺南楼。

“我去上晚自习了啊。”

乔安年正要动呢，听见贺南楼来了一句，“有两校服。”

贺南楼瞥了他一，似乎在奇怪他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不是说冷？”

“犯傻？”贺南楼在乔安年的脑袋上轻敲了。

贺南楼从位置上起，“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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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楼走到门，跟乔安年一起并列换鞋：“暂时没有。”

“开玩笑的。”

“没关系。”

“……我怎么觉得你语气略带嚣张呢？”乔安年蹲，把另一只鞋给穿上。

乔安年：“……”

开学到现在，小楼上晚自习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要是在他们县中肯定不行，不过嘉南的学校风气是真好的，尊重学生意见。只要学生成绩发挥稳定，老师们基本上不会制要求学生制参加晚自习。

肩膀上多一只手，也被搂一个膛，乔安年有懵，“你嘛？”

乔安年的脚好像又了，鞋有短，得他有费劲，穿的时间也就有。

风过来也太冷了！”

所以乔安年才问贺南楼是不是学习上遇上什么难题了。

乔安年换鞋的动作一顿：“哎？你今天要去上晚自习吗？是最近学习遇到什么难题了？”

这动作，贺南楼之前也常，乔安年有时候还能预判他的动作，把他的手给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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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走，确实比一个人要和一。

乔安年忽然想到，“我还没洗澡！”

摸了摸脑袋上被碰过的发，乔安年嘀咕了一句，“忘了么。”

…

贺南楼已经穿好鞋。

堂往宿舍方向走，经过小树林，风更大了。

见贺南楼朝他看了过来，刚好经过垃圾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乔安年把瓶盖扁，以投篮的姿势投向垃圾箱，“咚”地一声，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