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狠话的？

乔安年语气兴奋，“太好了！”

贺南楼把手机还给乔安年，乔安年接过去，顺嘴问了一句，“合作的事谈得顺利吗？”

“真的？”

布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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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南楼用乔安年的号，给了一个赞。

这条应该也是设了分组可见，因为乔安年经常能看见布莱恩把朋友圈当说说来发，但是他试探地问过门经理，并没有见过布莱恩的朋友圈。

乔安年话落，补充了一句，“方便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说没关系。”

我们主动让了3个百分，越鑫不可能会拒绝。”

聚辉好歹是AI医疗领域的老大，哪怕越鑫终止跟聚辉的合作，别的工厂肯定也很乐意跟它合作。

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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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年拿过手机，看见小孩儿的那一个赞，以及布莱恩追问的三个问号，在心底叹了气，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布莱恩这位上司给拉黑。

贺南楼：“会关门大吉。”

那应该……不至于？

贺南楼握住乔安年的手腕，拿走他手上的手机，看见了手机界面上布莱恩最新发的一条朋友圈——

乔安年：“！！！聚辉要是知，会疯吧？”

“从工厂谈完事，就要求回公司。两个小时的车程，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急着去理？！！！我不理解！！！”

贺南楼把车开车库：“初步的合作意向谈妥了，越鑫将会负责我们这次心芯片的生产。”

乔安年：“？？？”

乔安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提前谈完，就回来了，喔？”

兴奋过后，乔安年语气略带着疑惑地问：“你们是怎么说服越鑫的？据我所知，越鑫之前一直都是跟聚辉合作，两家的领导层也都很熟，之前的合作也一直都很愉快，不太可能会更换合作商。”

意思是聚辉会直接倒闭？

贺南楼：“商业合作的本质，无非是有利可图。之前越鑫跟聚辉的合作，聚辉价格一直压得很低。越鑫看中聚辉在行业的位置，不敢丢了这个大客，加上两家的合同是一年一签，因此哪怕利空间被压缩得很低，为了留住这个大订单，也只能憋屈忍受。

“我们跟越鑫签了五年的期合同，哪怕聚辉找到别的加工厂，百分之三跟五年的期合作传去，其他家大的加工厂都会犹豫。聚辉的选择空间将会被大大压缩。如果跟其他的大工厂没能谈来，它就只能跟中小型工厂合作，这样一来，聚辉的品控一定会问题。”

布莱恩是用英语编辑的，光是看叹号，就多少能够窥探一丝当事人心里的崩溃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