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心动是没有办法收放自如，理智不能越跟着走。”乔安年笑了笑，“小楼比我小，我得对他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未成年在法律上甚至都不是一个完全的行为能力人。

蒋若依歪着脑袋，“安年，你可真是德模范标兵。”

贺南楼：“他是。”

咳，咳咳咳！！”

郁航给女朋友夹了一粒，在捞猪肝吃，冷不防听见贺南楼附和的这一句，没忍住笑了一，结果悲地被呛到了。

乔安年把郁航自己桌前的给递过去，“有这么好笑么？你悠着，赶，吞去，别真呛着了。”

蒋若依吓了一，赶轻抚男朋友后背，给郁航顺气。

喝了，把猪肝给咽去了，总算缓过气来。

郁航不大好意思地：“本来没那么好笑。就是，怎么说呢，其实我们小时候就觉得大乔你，嗯，言行什么的特别像个小大人，特别有自己的准则跟原则。从某程度上而言，的确……像是德模范标兵的，不是贬义啊。只是这话从小楼嘴里说来，就是，嗯，怎么说呢……就是讽刺一就就拉满了。”

“噗嗤——”

蒋若依一没给面的笑声。

乔安年一脸无奈。

他知，他怎么不知？

在嘲讽技能这一方面，小楼算是技能满了。

蒋若依支颐着，因为喝了酒而脸颊有些酡红的她，醉睨着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笑着：“不知为什么，虽然你跟小楼谈恋，我很震惊。但是又好像，没有那么意外。总觉得，如果你要跟什么人谈恋的话，好像也只能是小楼了。”

乔安年对这个说法意外：“嗯？为什么？”

蒋若依的神透着几分茫然，又带着几分思考：“说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你从小对小楼就特别照顾吧。虽然你对我们每个人都很照顾。但是跟你对小楼的那照顾，又有不太一样。

如果说你对我们的照顾，是那大哥哥对小弟弟，小妹妹的照顾，对小楼的那照顾，就像是一个爸爸在照顾自己的幼崽。”

乔安年：“……”

说得很好，回别再说了。

蒋若依话锋一转，“这是从表面上看到的。表面上，你对小楼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细致，的确像是在带自己的幼崽没错，但是事实上，你对小楼也很依赖。”

郁航附和：“对，对。就是这觉。你对小楼是你很照顾他，但是很多时候也依赖他的。”

乔安年自己其实也发现了。

小楼第一次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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