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意识地转过，就看见小孩儿半俯着，一只手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撑在床上，轻着他的伤。

有凉风徐徐地着他的腰窝。

贺南楼掌心在他的后腰，“别动。”

贺南楼：“药已经上完了。”

乔安年神往边上瞄，嘀咕了一句：“我不是没推开你么？”

小孩儿没搭话。

碘伏抹在伤，有凉。

…

“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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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了。

贺南楼目光向，落在被乔安年拉住的那只手：“乔安年，放手。”

后背摔在床上，乔安年有懵。

贺南楼拿着碘伏跟药膏上楼，余光瞥见房间门闪过一个影。

乔安年没好气地打断贺南楼的话：“怎么着，你还想替我便决定是吧？怎么？有勇气告白，没勇气听答案？”

“乔安年，既然你没有办法决定……”贺南楼声音里没什么温度。

这一声“嗯”，像是有千斤重，准地砸向乔安年的，砸得发麻，就连脑袋也有些眩。

乔安年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挪了挪，躲了。

乔安年讪讪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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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膏还好闻。”

“噢。”

…

贺南楼神鸷：“我给过你机会的。”

是那人能够接受的舒服的“凉”。

房间里再一次陷了安静。

乔安年转过，握住贺南楼的手，看了看，药膏是透明的膏状，凑近闻，“好像是槐的香气。”里似乎还加了薄荷，因为他还闻见了沁凉的气味。

贺南楼指尖着药膏，继续上楼。

乔安年只觉后腰那一片就像是有火在烧一样，他咬住，才没有发过于奇怪的声音。

几乎是只要小孩儿用碘伏给他涂一，他的腰就会动一。

视线里，小孩儿转过了，乔安年伸手，拽住了小孩儿的手。

又过了一会儿，涂在伤的碘伏彻底透，贺南楼拧开药膏。

冬天，对冰凉的真的太了。

嗯？

乔安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立即地问：“去哪？”

“嗯。”

门

贺南楼把药膏瓶盖拧上，站起。

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他的就被放倒在了床上。

乔安年对上一次的药酒太有心理影了，他都准备着鼻以免被那可怕的气味包围，忽然闻见一淡淡的香气。

小孩儿有抬的趋势，乔安年赶回转过，维持着原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