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忽然想起，好像从一开始，小楼就没说是要跟喜的人去约会，是他自己想岔了！

问题了，他是彻底麻了。

贺南楼：“没有其他人。”

“没什么。”乔安年没好气地。

嗯？

贺南楼拿起透明的茶壶，给他跟乔安年两人各自倒了一杯，端起他桌前的杯，“恭喜，面试通过。”

“两位麻烦看菜单。”

怕说多错多，乔安年赶转移话题，“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吗？”

服务员将桌上的两份菜单恭敬地分别递给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

乔安年呼一气，他指着自己的鼻尖，“我问你啊，你在车上说的，去约会，约会对象指的是我？”

贺南楼：“嗯。”

他跟小楼的生日都早就过了，非年非节的，怎么会忽然带他来这里用餐？

…

贺南楼手里拿着菜单：“现在就可以。”

乔安年及时住了。

“！！！宝，次咱们把话说清楚成么？！我还以为你是要跟喜的对象约会。不是，那我在车上问，你约会，带上我这个电灯泡，会不会不太合适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解释清楚啊？害我……”

贺南楼完餐，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

乔安年迷糊了，“那你——”

乔安年脑一没转过来，一脸茫然地：“什么意思？”

什么约会对象脾气很好之类的，全是随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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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烛光晚餐，好歹也是跟喜的吃的，这么一想，也值。

贺南楼没有解释，只是淡声：“你喜吃什么现在就可以了。”

乔安年回过神，他这会儿也没什么用餐的心，随意了几样，等服务员离开以后，他压低嗓音，“宝，你在车上说的，你要去约会什么的都不是真的，是在跟我开玩笑？”

服务员替两人拉开餐椅。

乔安年脑彻底卡壳了。

乔安年想也不想地给否了，“不行，对方还没来，我们怎么先？这样也太没有礼貌了。”

乔安年了一壶普洱茶，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其他的我们等人到齐了再吧。”

贺南楼看着他，眸光沉沉，“害你什么？”

在行小程序或者ipad直接单的当，这家餐厅反而依然保持着纸质菜单单的传统。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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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端上一块提拉米苏以及乔安年的玫瑰茶，两人的对话被暂时中断。

总之，害他白吃了一路的醋这件事，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我就是我以为你有喜的人了，还以为我这次要当一回电灯泡。”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