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乔安年的房间，乔安年还维持着原先趴在那里的姿势，脸朝着门的方向，闭着，已经睡着了。

确实还可以，贺南楼指尖摁着他伤时，他也没嚷嚷一声。

乔安年的呼有。

乔安年一只手握着杯，推开次卧的门。

疼痛降低，人的注意力也就从伤本，转移到其他地方……

活络油需要用指尖压涂抹，指尖需要压到伤。

听见小孩儿的声音，他艰难地撑开，“好困，上完药了吗？”

“乔安年？”

乔安年这一个回笼觉，睡到中午才醒。

涂抹了药酒的肤，开始一地发。

他对疼痛的忍受指数还可以。

比如摁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

拧上瓶盖，贺南楼起，把活络油放回医药箱，去洗手间洗了手。

他勉忍住坐起来的冲动，他转过脸，尾压着一抹红，“还没好么？”

“好了。“

乔安年去上了个洗手间，又去客厅倒喝，觉着自己这会儿才总算是活过来了。

贺南楼瞥了乔安年床柜上的电时钟，“还有9分钟。”

贺南楼：“时间不够，药效没有办法完全收。”

贺南楼替他把被盖上，关门去。

贺南楼替趴在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乔安年自暴自弃地把自己的脸给埋在双臂之间。

任凭贺南楼摆布。

没在客厅见到小孩儿。

小孩儿坐在电脑前，沉稳地敲着键盘。

这一回，乔安年是真的睡沉了，被贺南楼换了个睡姿，也都没醒。

乔安年抬起脸：“没事。没那么气。”

贺南楼：“放松。”

药酒的气味一个劲地钻他鼻尖，乔安年赶用手捂住鼻。

贺南楼走到床边，把乔安年的转过来，让他侧躺着。

贺南楼替他把睡衣的摆拉，“嗯。”

药效开始发挥。

醒来时，疼的觉缓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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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年能清楚地觉到，随着指尖压的动作，小楼的掌心也会过他的背，比他涂了药酒的地方还要。

乔安年认真地：“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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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年忍痛指数

…

乔安年睡着了，倒是没有睡得太沉。

乔安年只好把捂着鼻的手给放。

乔安年端着杯踱步去，被手提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给惊着了：“宝，大周末的还加班呢？布莱恩会不会有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