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职调查，因为不能拒绝，所以他只能接受，不代表他不想事快一落石，早日还自己一个清白。

乔安年在开车，不方便转过，他余光睨着小孩儿：“你现在是怀疑你们公司的那位陶组真的借鉴了聚辉的概念图，但是没有证据，对吗？”

技术顾问往上，就是经理一职。可以说，MT技术顾问这一职务，就是晋升为理层的踏板。

“理论上是这样。只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陶广和真的说聚辉当中，是谁在跟他，里应外合，前提是，他已经承认自己真的剽窃了聚辉的概念图这件事。”

明明是未经过人家允许，闯人家的后园，被小楼这语气说得，好像人家门敞开在那儿，迎每个路过的人去把玩、逗留似的。

在行政这一方面，小楼竟然也可以得这么优秀。

他自己创作的作品，必然毫无胜算。于是铤而走险，跟聚辉的某一位达成了协议，也就有了这一次两家产品极度相似之事。”

贺南楼：“嗯。不过不难，黑对方的电脑，查一最原始的概念图记录资料，就可以。只是如果是在，很容易会被反追踪。回去后，我再去他的电脑上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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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乔安年是有些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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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小楼竟然只用了一个午的时间，就把一件毫无绪的事给调查得脉络清楚这件事，乔安年心略复杂。

“如果真的确定就是那位陶组，那是不是只要问一他，就能够知，究竟是谁了公司的概念图了？”

他以为，除了编程跟AI，小楼对人事、行政上的事会是白纸一张，是偏技术型的天才。

只要不意外，陶广和应该确就是那个偷了聚辉概念图的人。

很显然，他低估了小楼。

动机、职务上的便利，全都俱全了。

以及……

乔安年：“……”

至于为什么小楼一个实习生能够跟人事要到正式员工的升调资料，应该是布莱恩给开了后门。

就连怀疑对象是谁都调查清楚了，这叫有眉目了？

这还差哪儿啊？

想到这里，乔安年的心不由地加快。

无论是找人事明确地要一个月的员工升调资料，还是据陶广和应在研发组待了五年，最近升上技术顾问，而技术顾问是升上经理的板，从而确定他有剽窃聚辉概念图动机，都足够说明他对行政方面的锐度。

而怎么能够让才刚刚因为招标成功，因而升上技术顾问的陶广和承认，自己真的参与了剽窃概念图，这才是最难的。

也就只是差一个明确的证据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