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可你还未提到满楼。”

赵桓：“我找到的房是满楼家的产业。”

陆小凤看向满楼，后者随着赵桓的叙述想起旧事，眉带笑，适时补充：“两年前我的一位兄来杭州巡视产业，我与他一同去看，正巧在那地方遇见决明，那时看他年纪不大，便多问了几句。”

那时不是满楼的三哥还是满楼都有些惊讶，这连声音都透几分稚的少年一本正经地问了他们诸多事宜，敲定了一切。

他们本以为是少年是为自己购置，孰料当晚少年拉过来另一位年龄较大的少年郎，在得知两人相识不过两日时兄弟二人更为惊讶。

时隔两年，说起当年之事满楼淡定了许多，可陆小凤一个听者不免讶异和好奇，看向赵桓。

赵桓正撑着脸，认真地听满楼讲话，满楼停后陆小凤又看来，他便接着满楼：“顾惜朝文才斐然，才华横溢，我乐于助人。”

顾惜朝的屋是一搭在城外的茅草房，风雨打，站在屋还可望见天空——尽赵桓去时只来得及看到茅草房的悲惨死状。

因世备受欺凌的少年郎自尊心极，赵桓本是看他年少聪慧意志定才手帮他，可顾惜朝他不信无缘无故的帮助，冷言拒绝，赵桓只好让对方写欠条，日后若再次相见需得为他事十年。

这些约定他倒没对满楼与顾惜朝说，然满楼与陆小凤心思通透，看赵桓有那番财力，定然世不凡，却也没有多问。

若是事事都问，那什么朋友？

那时满楼与赵桓一见如故，与赵顾二人同行几次，街上的人见家七公同那娼之好，心中也生了一番思量，以致后来顾惜朝的境变得不错。

赵桓补充完又叹一句，：“算时间今岁顾惜朝就要参加闱，不知他准备如何。”

陆小凤奇怪：“他准备如何你不知么？难不成你与他连书信也未通过？”

赵桓诚实摇：“未曾。”

他顿了顿，又：“我和满楼这两年间也未曾通过书信。”

陆小凤：“……”

他看向满楼，问：“这位赵四公不知，你这位常居杭州的七公总该知晓吧？”

满楼轻叹一声，：“顾公闭门读书，我不好登门打扰；他虽在我家中的铺账房先生以谋生计，但也只是逢年过节登门拜访。”

这就是不知晓了。

未曾谋面的顾惜朝顾公引人好奇，但面前这位浑是谜的少年更加让陆小凤好奇。

“你又是为何江湖？”

陆小凤问。

赵决明无论是衣裳还是佩剑都并非光鲜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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