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在一起后很依赖我，有些气还撒，手肘不小心磕到了都要找我委屈要我哄哄他，可是中秋过后那几天，他心里有天大的委屈和不安却连一个字都不敢跟我说。”程晚秋尾染上了一抹很淡的红，底氤氲很浅的汽，“我知他真正在恐惧的是什么，他怕会不会哪一天连我也要把他丢。”

程晚秋说到这脸上无奈的笑就多了几分心疼，“他韧又顽，这世上几乎没有能让他觉得恐惧的事，可是中秋节那天，他回来不到一个星期，重就掉了快四斤……，你知他为什么瘦得那么厉害吗？”

“我第一次见到林初的时候就被他的丽所引，从那时起我就很在意他，在意他为什么那么漂亮却那么孤独，明明看上去那么冰冷很不好接近，可是有时候却又那么可。”

程晚秋说到这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想一些好的记忆，于是他接来的话语气温柔得叫人心里一动。

程晚秋沉默了几秒，忽然：“我发现我不喜女人是在十七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边的朋友几乎每一个都了女朋友，青期时蓬又旺盛的荷尔蒙让他们心里里都是材曼妙的女人，他们会在聚会的时候讨论哪个中漂亮女孩最多，还会讨论带女孩们去哪里约会容易得到亲吻她们的机会。”

程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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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时候吃过很多苦，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有个丢他不不顾的母亲，还有个视他为仇人对他非打即骂的父亲，他从小就吃遍了苦，扭了脚只能单脚蹦着走的时候还跟我炫耀他这是从小就学会的技能，因为小时候逃避父亲的追打时会不小心扭了脚。”

“可是我对他们讨论的一切都没有兴趣，我不想和女孩约会，也不想得到亲吻她们的机会，比起那些妩媚的女人，我更在意好看漂亮的男人。”

程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

程晚秋说完之后陷了很时间的沉默，这阵沉默里房间只有电视机调得很小的音量。

“在我十七岁以前，我的人生只有考试，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差回来的父亲。十七岁以后，我的人生还是考试，然后听父亲的建议报考了金专业，大学里的女孩们聪明又漂亮，她们每一个人的魅力都是那所大学价值的一分，我几乎每天都要和她们相，但是我的心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波澜。”

程原本的面容缓缓皲裂开充满复杂的憔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好像更加苍老了，消瘦的脊背都略微佝偻着。

程晚秋就接着：“因为他怕你有事，那几天夜里他睡觉噩梦都会悄悄泪，一会儿叫哥，一会儿叫，第二天醒了又好像没事人一样该什么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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