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亲生父亲是个份低微的江湖人，所以卫家不承认他的；到了这儿，他又只是卫氏带来的一个外姓，没人觉得他是万家的人。而且听说他爹当年是赘卫家，随后又扔了他跟卫氏不告而别，这你知叫什么？”

卫嘉玉隔了十几步远，他看见闻玉忽然间伸手猛地抓住对方的衣襟，随即一拳打在了万鸿的脸上。他脚步一顿，立即匆匆朝着宿云楼边跑去。

万鸿原本就有伤，材又极为瘦弱，闻玉一拳打在他脸上，就将他打倒在地。万鸿坐在地上，抬手了自己的左脸，他嘴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大约是牙齿划开了，不过这疼痛并不叫他觉得难受，看着前目冰冷的女，他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我说他‘杂’是有哪里说得不对？”

“我真该把你的脑袋这湖里，好洗洗你这张嘴。”闻玉很少笑，但也很少真的生气，这会儿她语调冰冷地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将人从地上一把拖起来时，万鸿毫不怀疑她真的会把自己扔湖里。

不过见她这副样，他还是觉得畅快，尤其是他角的余光看见对面匆匆赶来的卫嘉玉时，心生一阵烈的报复的快。

“你以为卫嘉玉是什么好人？”他腰上着后的栏杆，觉腰上大约已经青了一块，叫他一开声音疼得有些发颤，但他还是继续笑着说，“你以为我这条是怎么瘸的，你问问他敢不敢告诉你自己过什么好事？”

闻玉勒住他衣襟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脖上，但接着有人从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松手。”卫嘉玉站在后，神严肃地对她说。

闻玉抿着嘴，不肯让步，直到他稍稍放了语气，又说了一遍：“小满，放开他。”

女沉默良久，终于松开了万鸿的衣领，将人扔在了地上。

刚才她手上用了些力气，刚一松手万鸿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不过他看着站在一旁脸一个比一个难看的男女，忽然到酣畅淋漓的痛快，于是一边断断续续地咳着一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卫嘉玉，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一副假惺惺的样。”

他撑着地十分费力地站了起来，像是很久没有这么兴了，看着前的景象，犹嫌不足：“不妨告诉你，今天万鹄去德兴赌坊的消息确实是我放去的。”

他刚才面对闻玉还不肯承认，这会儿面对卫嘉玉竟痛痛快快地坦白了：“西风寨二当家被关在衙门，他们想绑了万学义的儿来换那几个西风寨的手回去。我料到万雁必定会去找你帮忙，还想着说不准能顺把你也送去西风寨。可惜啊，那群人不争气，竟是连这么小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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