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青晚来一步，他上楼先吩咐手将昏倒在地的怀智带了去，又看了被困在铁栏中的人，与葛旭回禀：“此人应当是假冒琉铄国使臣的护文塔，刚才我上楼时发现净法师叫人打在楼中，已吩咐手将他带了去。”

祁元青领命楼，在香里的迷药刚刚开始起效，葛旭摸不清他的底细，一时不敢打开铁栏。

葛旭刚拿一审讯疑犯的气势就叫他打断，不由有些尴尬地看着他：“卫公这是什么意思？”

葛旭听他事到如今还要嘴，面越发难看：“果真是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潜伏在这寺里的？护心堂大火那晚，雪云、雪心两位大师的死也是你所为？”

“去将琉铄国圣女带来，看看此人是不是她使团里的。”葛旭又补充，“另外叫人守住楼，免得此人还有同伙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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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这东西不是我的？”

“那我问你，之前夜闯护文塔的人可是你？”

葛旭也看见了地上已经叫人撬开的木盒，那男人拿走了里面的经书，却将佛珠丢在一旁，他弯腰捡了起来：“怎么证明这东西是你的？”

困在铁栏中的男摇摇，叹了气：“我到这寺里只是为了取回我的东西，我说了这么多次，你既然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男中了迷香，手脚无力脆盘坐在地上，听他问话仰朝他看来，底几分戏谑，丝毫不见慌：“我来拿回我的东西，也不许吗？”

“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百丈院说话不必讲证据吗？”男懒懒。

葛旭一早叫人查过无妄寺上，都没有发现这样的人。那就只剩两可能，要么此人已经不在寺中，要么他藏在某个连百丈院也不方便细查的地方。铁栏中的男闻言脸上果然失了笑意，眉冷淡地注视着前的文弱男，过了片刻，又勾起角坦然承认：“就算我上有伤也不能证明什么吧？”

几人站在铁栏外，瞧着被困在里面的男，葛旭摆一副威严肃穆的吻：“你是何人，为何会到寺中？”

才能在短短几天之，借着修缮六楼塔窗的借，在这儿布置这样严密的机关，又不叫人发现。

他话音刚落，塔阁中众人皆朝他看了过来，就是那铁栏中的男看着他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兴味，显然没有想到他竟会替自己说话。

卫嘉玉负手站在距离铁栏三步远的地方，忽然开：“有人潜护文塔那天晚上，差破窗而，几天过去淤青应当还未消散，阁解开衣襟一看便知。”

“他确实没有说谎。”卫嘉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