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个，闻玉果真有了兴趣：“和这个差不多？”

安全，那晚是山庄弟擅离职守在先，最后护文塔虽安然无恙，但到底不能算是光彩，要是叫百丈院的人知，必定会对此大文章。”南仰有些愧疚，护心堂起火一事虽与错金山庄无关，但是错金山庄为了掩盖那晚护文塔守卫的失职，抹去了分实，使闻玉成为了那晚后山唯一的嫌疑人。

姜蘅叫她问得脸上一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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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就是这样的心多，等到了天，还有槐糕、桃酥、乌米糕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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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仰其实不大吃这些，他小时候嫌这些糕甜，觉得甜的东西只有女孩吃，每回总要一副嫌弃的样。这会儿闻玉问起来，竟一时语，恨自己往日里没有多留心，于是只好说：“总之都是甜的，你要是喜，我回可以叫家里的厨娘好了给你送来。”

住在这儿的大多都是女孩，最大的已经有十五六岁，最小的还在襁褓。平日里怀安堂的李嬷嬷照看她们，无妄寺的僧人们每个月也会送些银过来。姜蘅有一次到这儿来替一个小姑娘看病，从此之后，她便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帮着送些女孩能穿的旧衣。

要是放在几天前，闻玉知此事必定要翻脸，可不知为何，她现在听见，竟还能算得上心平气和：“算了，你也只能证明那晚还有人来过后山，不能证明护心堂的事与我无关。你愿意跟我说实话，总还不是太坏。”

她今天在院里帮着李嬷嬷一块晾衣服，一边听她絮叨：“……你不用每次都带这么多旧衣过来，孩们衣服都够穿，我看那些料分明还很新。”

李嬷嬷听了这才开心一些：“新的好，裁两鲜艳儿的，哪有小姑娘穿得像你这么素净的。”李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注意到她今日上了新的珠，不由得前一亮，“这么久了，倒是一回见你这些，可是有什么喜事？”

这儿的孩很喜她，她因为相貌普通，又向沉闷，所以不与人打，倒是在这儿的时候笑得多些。

她问完了想要问的，拿起桌上一块白白糯糯的桂糕放嘴里，嚼了几发现糯清甜，不由得眯了眯睛，似乎心又有些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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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也准备裁两新的。”

闻玉没在怀安堂碰见姜蘅，是因为姜蘅这一天去了城西的育婴堂。

南仰听她说自己还不是太坏，像是并不怪罪自己，一颗心五味杂陈，瞧着她的目光便又复杂了些：“你之前没吃过这桂糕？”

“我们那儿没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