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听后：“那琉铄国的国君自己信佛，却叫女人替他海，我真是没见过信佛信得如他这般容易的人。”

第22章 护心堂

卫嘉玉还未发问，不远的山路上忽然听见一阵风铃声。只见远远的山上行来一轿，那轿不大，只能坐一人，但是轿中装饰华丽，绫罗绸缎悬挂其间，金铃银饰缀于其上，轿上挂着一层轻烟纱，将轿里的人与外隔绝开来，隐隐能够看见轿一名穿黛裙的女坐于其中。她脸上带着轻纱，额间有宝石缀，手臂脖颈上挂满金饰，显然份尊贵，气度不凡。轿周围四名番武僧替她抬轿，一路走来只能听见风铃摇曳之声，却听不见任何脚步声。

“清瓶，细心照料，未必没有生机。”

闻玉一觉睡醒之后，外天已经黑了。怀智给她送了斋饭放在门，她推开门时，立即注意到对面院的守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显然时时刻刻留意着这里的动静。这盯梢的觉叫人不快，如同周遭多了几只苍蝇，想赶也赶不走。

“这摘来就活不久了。”

“寺里没有专供女客留宿的厢房吗？”

这儿离南厢房已经不远，轿朝着南边走去，他们三人站在山上并不起，不过似乎还是引起了轿中人的注意。隔着紫的轻烟纱，闻玉注意到轿中的女仿佛侧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那一太快，不等闻玉确定是否只是错觉，轿就已经消失在了山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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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到山脚，碰见一个小沙弥匆匆赶来。这小沙弥名叫怀智，是寺中负责后山杂务的弟，听说前这位卫公来不小，是以与他说话时还有些拘谨：“卫公，再过几天就是千佛灯会，这几天寺里其他厢房已经住满，只剩西厢房还有几间屋空着，百丈院的几位大人也住在那儿，不知两位搬到那儿去是否方便？”

护心堂刚了事，理说寺中戒备甚严，不再招待外客。可竟然破例又叫人住在寺中，何况还是个女，倒是叫人好奇对方的来。

这多半是百丈院的意思，想将闻玉放在底方便监。

他话中似是意有所指，心有期待，总比坐以待毙要好。闻玉迟疑片刻，到底还是伸手将那朵浅的接了过来。

“那是从北方琉铄国来的圣女，琉铄国的国君信奉佛祖释迦尼。他听说雪月大师年轻时曾从海上带回经书，一直心向往之。于是派来圣女前往东海，替他海求取真经。圣女远而来，在海之前特意到寺中拜会，正巧几天后便是千佛灯会，所以现在就住在南厢房。”

“南厢房本来是女客的住，但已有贵客搬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