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旭听了竟觉得这法倒也可行：“卫公要问什么？”

祁元青笑：“外人不知，我们如何知她可是胡诌来糊我们的？”

“没有腰牌确实难以证明份，不如几位问她些同九宗有关的问题。”卫嘉玉风轻云淡。闻玉额角了一，无声地盯着前人的背影。

祁元青与严兴从二人手中取过两张纸放在一，卫嘉玉坐在椅上，只看他们三人的表，便知二人写得必定是对上了。

葛旭最先笑了起来：“好好好，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既然如此，这闻姑娘就给卫公了，半个月后的千佛灯会，我等着卫公的好消息。”

他自打门以来还没单独和闻玉说过话，没有串供的机会，他这一说，倒不失为一个好法。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到了屋的另一很快就写了个名字。

果然严兴皱眉看着那两张纸上，写了一模一样两个“朔”字，可见确实是同一个人。

“这倒好办，”卫嘉玉顺势提议，“既然如此，不如问问山后第一位先生的名字，我与师妹分别写在纸上，几位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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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嘉玉佯装遗憾：“严大人说如何问？”

闻玉提笔则显得有些犹豫，她拿笔搔了搔，一阵苦思冥想，半天之后终于也写了个名字。

“你要替她解开镣铐？”严兴一听这话又沉不住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现在可还是重大嫌犯，何况她今日刚用这铁链差伤了人！”

闻玉见那人听了这话，好似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转过低看她，尾微微上挑，略带几分揶揄：“譬如——九宗掌门是何人？”

有其他方法证明？”

一旁的严兴一时也无话可说，于是便只好轻轻地“哼”了一声。卫嘉玉起走回原先的位置，同他们伸手：“葛大人既然将人给了我，那我师妹上的镣铐是否也该解开了？”

严兴稍加迟疑没有立即反对，葛旭也觉得这法可行，祁元青于是叫人送上纸笔。卫嘉玉接过纸，同坐在桌旁的闻玉意味地提醒：“写的是山时第一位的先生的名字，师妹可不要写错了。”

“既然要问，自然是要问个外人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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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嘉玉边泛起一抹笑，还未说话，一旁的严兴已经率先一否决：“不行，武林中人谁不知你们九宗掌门是谁，这怎么能证明她的份？”

闻玉自然也不可能知九宗掌门是谁，在今日之前，她甚至从没听过九宗这个地方。她抬一脸麻木地盯着他看，目光中无声地传达：你要真问我这个，我俩大不了同归于尽，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