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拽来的。”

等都缙在一旁填完土，折腾了大半夜，距离天亮也不剩几个时辰。

卫嘉玉猜测屠既死，红袖班一事若当真与柳又伶有关，他此时趁夜山倒也是意料之中，于是摇摇，温声：“不必他，你去打盆清洗一，也早休息吧。”

卫嘉玉目光凝聚在一颗棋上，迟迟无法使其与这棋桌上的任何一个人产生一关联。过了许久，风中似乎隐隐传来一声叹息，男终于伸手将棋盘上的那颗棋丢回了棋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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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庙里格外清净，如同每一次她从城里回来，独自在此留宿的清晨，除了虫鸣鸟啼万籁俱寂。

“这……”都缙目瞪呆，“要不要同其他人说一声？”

闻玉回想起客栈那天，他脑一取钱袋同南仰叫板的模样，难怪他一个屠上带了这么多银山，原来是因为这钱来路不正，他怕官府查到他上，这才急着携款逃跑。

“还有一说不通，”闻玉皱眉沉思，“要真是姓柳的杀了屠，那晚坡上拍断了树桩的难不成也是他？”

卫嘉玉倒也十分坦诚，坦言：“这一，在也并未想清楚。”

这之后的事便无从考证了，屠在林中似是而非的透自己了解红袖班事的原因，或许正是认了这行人中有人与此事有关，想要再趁机勒索一笔银，结果没想到敲诈不成，反倒叫自己丢了命。

闻玉一回山神庙就回屋睡觉去了，都缙也困得不行，但等他们回屋才发现屋里空的，柳又伶却已不知去向，他的行李包袱都不在屋里，看样是趁夜独自山去了。

都缙今天去了坟地上还是一灰，忙端着盆门。屋里又只剩卫嘉玉一人，桌面上摆着一盘了一半的棋局。

他为何会在此时现在这儿？难当真只是巧合？

闻玉醒时天光已经大亮。她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等想起今天就能山回家，不由神一震，一个鲤鱼打从床上掀开被起。

柳又伶在戏班待过，恐怕也是那时候认了那个钱袋，这才找上了他。

南易文、纪城、隗和通、柳又伶……这些人现在此的原因似乎开始渐渐明朗，使人得以窥见背后的一真貌，但是还有一个人——

第10章 书生

柳又伶生得细瘦，实在不像是能一掌拍断一棵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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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有一井，她端着脸盆走到廊，才发现院里有人在晨练。虽说在她看来，与其说是晨练，看他那一招一式的速度，还不如自己在家挨揍时满院跑时来得灵活，但就这样，一拳来站在院中的男额上居然也沁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