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是不是因为稍微适应了山里的环境，第二天一行人在山中的行程竟是异常顺利，太山之前，就已找到了一可避风雨的山落脚。

天刚黑，中就已经生起柴火。山虽比不得瓦房，但好歹不必再风餐宿，住在里也比在外安全些。不过山中常有野兽没，虽在山里，几人商议之后，还是决定今晚派人守夜。

屠目光在众人之间一扫而过，摸着不怀好意地笑：“你们这会儿明白了？要是个寻常的凶案，老早去官府领赏了，这里牵扯到了江湖上的事，一不小心招惹上什么人，就要丢了命，这银有命拿没命又有什么用？不过嘛，万一哪天我手上没了银，实在走投无路，又想起了什么，说不准也是个法……”

“来了。”她应了一声，最后看了后的树林，周遭静悄悄的，除去已经朝前走去的一行人外，不见半人迹。她忽然想起早上南仰问她的话，这山里除了他们或许真的还有其他人。

他说完这些，其他人有心想从他中再话来，但那屠却是咬牙关，一儿风都不愿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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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问：“那他后来输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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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缙就走在她前面，见她站在原地突然没了动静，奇怪：“姑娘还不走吗？”

这一回一旁的隗和通主动接过话：“这我知，因为听说他后来一心想要一雪前耻，因此练功走火，开始滥杀无辜。再加上他先前仇家太多，中原八大门派曾在走川差将他围剿，不想竟叫他杀重围又逃了去。到最后他是毫发无损，八大门派却在那一战中折损了不少手，还叫天人好一通嘲笑。那一战后，封鸣就得了个血鬼泣的名号，说他剑饮血如鬼泣，走川孤鸿鸣。”

闻玉又问：“既然这样，这人听起来倒也没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有个血鬼泣的名号？”

经过早上这一遭，众人也再没了胃，只草草用些粮，很快便又收拾东西继续朝着山里走去。闻玉留在最后将昨晚生过火的柴堆用沙土埋了，防止有火星迎风又着起来，起时忽的顿了顿，朝四周看了一。

只要是人，就会有输的一天，封鸣也不例外。

这些事，在场众人中闻玉是回听说，其余几人反应则是各不相同。隗和通与屠神中隐隐有些惧，南等人目光中则难掩厌恶，而卫嘉玉、柳又伶与那老僧神不变，有几分事不关己的淡漠。

老和尚双手合十缓缓：“六年前落霞谷一战，他输给了错金山庄的南雅懿，从那之后，他就销声匿迹，几乎不在江湖上现了。”

第5章 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