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依照她的计划推着，虽中途偶有不听话的孩会带来小小变故，但并不足以影响她的大计。

说着，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自他与敬之见面后，我还当他这颗棋也要废了呢，没成想竟还是自个儿送上门来了，也不枉本这些年来对他的照料扶持……待本平定后，且还有得是战事要打，可是少不了他的晏氏商号。”

“无妨，左右已碍不了本什么事了。”永公主掩打了个呵欠后坐直了形，其蓁见状忙上前将人自榻上扶起。

“说来，李平那小东西倒是命。”永公主叹：“听医官说，那气至今都还吊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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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这一路来，全靠殿赏识提携，若无殿，便无属今日。助殿成就千秋大业，也是属一直以来的愿景……”赵钦明形微躬，：“这一日，殿已等了太多年了，属亦是。”

永公主轻一颔首，透过珠帘笑看向赵钦明：“你行事周谨，滴不漏，是最擅替本分忧的。”

“天已晚，殿早些歇息吧。”

“还有好些军报未阅。”永公主朝书案的方向走去，边随说：“各方虎视眈眈，如今留给本的时间已不多了，为防生变，有些事还当早打算，有些人，则已是不能再留了……”

“迎回来便是了。”永公主漫不经心地：“太早让他察觉到不对，便没意思了……既要戏，便得真些。”

赵钦明退去后，永公主靠在榻中说：“拥立湘王是假，想借彍骑来对付本，搅局势，给敬之铺路，变相迫敬之称帝是真……阿锦这孩啊，自幼便总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统统都捧到他家兄面前去，也不人喜还是不喜。”

其蓁垂了睛。

“是。”赵钦明斟酌着：“那属使人暗中先将湘王劫回，藏某？若大张旗鼓正面相迎，让湘王现在人前，万一其风太甚，遭姜氏一派所用，恐当真会给殿招来麻烦……晏泯那边，属便以‘此事还须仔细谋划，不宜过草打草惊蛇’作为说辞，想来也是不会让他起疑的。”

多年未再拿刀的殿，却仍是和从前一般主战甚至是好战。

送军资尽孝心，本自也不好推拒……且答应他就是了。”

其蓁闻言，无声收了袖中十指。

这些年来，她明面上于京中养病，暗却无一日停过署。

这样的殿若当真居帝位……

永公主喟叹：“是啊，太多年了。”

“那……是否要‘迎’回湘王？”赵钦明请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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