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澄就是澄。”

耳边人声不绝，独一把清脆的嗓音清晰响起，澄不自觉地弯起角，尽与赵清絃得一样，他们终究是两个人，谁也不会取代谁。

“所以——”看他不再愣神，沐攸宁了个笑脸，朗：“来痛快打一场吧！”

澄的先于大脑动作，挡她一招又一招，纵两人对战多回，在架招的瞬间亦不禁到惊讶。

如今的沐攸宁已破九重关，掌法熟练，过往不足的力量通通被力补全，思忖间澄闪避开一掌，正拼劲与她相搏，两人杀气未敛，招式大开大合，劲风几近将武台劈碎，周边石栏摇摇倒，不时有飞沙碎石被余威裹上，如暗般。

台上战况激昂，台也不遑多让。

自有人大声喊话赵清絃刻意披上面隐藏份后，人们几乎失去思考能力，脑中仅有一个念——杀掉他。

武林大会订的规矩甚多，又碍于左凌轩的威望，在场的人都只敢压戾气，静观其变，盼望这名邪教少女能成功晋级，最好是两败俱伤，让一名上场者轻易杀掉其中一方，以正武林。

陈胜不以为然。

若武林盟主真有神通，五年前就不会现悲剧，他清楚记得左凌轩只顾护着自己门的弟，冷看着边的人倒也不施以援手的场面。

那时场面混，他不确定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只是他不可能质疑自己双，也不曾忘记当时的况。

可信的唯有自己。

于是他了剑，在人们没反应过来之前飞跃上武台，举剑立于二人中间。

“还记得我吗？”

他横剑打断两人，幽暗的目光直盯着澄，不可自控地红了眶：“我应言来取你命。”

澄堪堪收势，把赵清絃的倨傲学得十足，剑指台上的铜漏，不答反：“未时正。”

话音刚落，地底传来一声响，只见广场地面自武台为中心，呈蛛网状破开，裂延向四面八方，瞬息间往陷去。

周边尘土纷飞，左凌轩早已察不对劲，纵轻功跃往更躲开，站在一侧看兰随台倒，被黄沙淹没，与各派弟一同掉至坑。

沐攸宁带着陈胜躲在未陷落的地面，靠大石和模糊的视野挡去影，澄则在怀中掏面好，极快地脱掉最外层的衣服，现寻常那黑衣，守在两人边。

陈胜被反扣双手，嘴也被牢牢捂住，他不住挣扎，沐攸宁拑制得累了，无奈地：“你要报仇也得看清对象，而且这么混，我劝你还是先担心两个师弟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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