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这么小的时候就有自恋的苗现了，难怪他总是忍不住对程天玮心生喜之意。

卫奕宸忍住想笑声的冲动，不然万一把程天玮给笑跑了，他次再想名正言顺地和他相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卫奕宸不由得看得一怔，在发现那对曜黑的瞳仁中有着自己清晰的形影后，他便更是直接了神，直到程天玮声打断他的思维发散：

想想他就有些心疼，舍不得。

如果说最开始程天玮只是他所想拯救的过去的自己，那么现在，程天玮则是他想帮助的、有着和自己相同遭遇的可少年。

柔顺的黑发服帖地垂落在程天玮上，几缕碎发覆在少年光洁的额上，至纯的黑衬着莹的白，有着如玉的清。

反正他的脸好看，发型多丑都能驾驭得了。更何况他会想要理发，也不过是为了给程天玮一个染回黑发的理由罢了。

唔，看着镜里现在的自己，他也觉得帅的。

“很好看。”卫奕宸边勾起一抹浅笑，并不吝啬自己客观的赞。

仿佛是转间，红发少年就在卫奕宸的见证中变成了黑发少年。

卫奕宸目光专注地落在程天玮的脸上，对程天玮仿若充满了无穷尽的好奇心与兴趣，看着程天玮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他每每都会觉得有些神奇。

“那就走吧。”

并且每一次他的想法也都会有所改变。

卫奕宸暗自得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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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无安放的的唯一寄存。

作者有话要说：　　=v=改了个bug~

得到肯定，程天玮开始对着镜自我欣赏起来，俗称……自恋。

两人随意找了一家附近的理发店，卫奕宸任由理发师把自己的发型鼓捣完，便专心在一旁陪着程天玮把发染回黑，他对自己的新发型倒是不怎么在意。

看样他偶尔觉得程天玮可也很正常了。

也都很正常吧？

所以……想对程天玮好一，好一，再好一什么的……

卫奕宸却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古怪之一闪而过。

最后便涨红着“厚脸”，一本正经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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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程天玮红齿白的，对他来说就算一红发也看起来很好看，但那毕竟不适合他现在的学生份，会让他遭受太多不必要的异类光。

恍惚间，少年本就众的五官都仿佛更加耀了。

“我也觉得不错。”

“你觉得新发型怎么样？”

“嗯，我也觉得染发很不好。上次好奇地把发染红了，现在我可后悔了。”